“嗯。”宋雨霏連想都不想便點了點頭。
“可你不是連他的樣子都沒見過嗎？”皇後再次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龍淺繼續給她揉太陽穴，她確實不是豪門出生，沒見過豪門的生活是什麼樣子。
如果宋雨霏沒說謊，那宋夫人是真無辜，還是道行深到無人能及？
這位後媽，她還真想見識一下。
“那他長得如何？”宋雨霏一瞬間緊張了不少。
連握著皇後手指頭的力道，都不自覺加大了幾分。
“娘你國色天香，是宮裡所有妃子都比不過的，陵王有您這樣的生母一定很好看，是不是？”
宋雨霏眉頭一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我猜他是長得太好看，不希望被俊逸的外表影響生活才一直戴著麵具。”
龍淺抬眼看宋雨霏的時候，皇後也睜開了眼睛。
宋雨霏看了看兩人，一臉驚喜地收回雙手。
“被我猜對了，是不是？我就說要是陵王醜陋，龍淺怎麼可能甘願留下來？”
“庸俗！”她又狠狠地瞅了龍淺一眼。
“你不庸俗為何還要問這麼多？”龍淺斜睨著她，“楚東陵一點都不好看！不相信你問娘親。”
“嗯。”皇後含笑輕頷首，“與淺淺相比，相處太遠了。”
宋雨霏看著龍淺那張蠟黃的臉，眉頭瞬間耷拉下來。
“娘，您不能這麼偏心，她隻是你以前的兒媳，我可是你未來兒媳。”
“宋雨霏，你知不知羞？”龍淺沉聲問道。
“你才不知道羞！”宋雨霏瞪著她，“都和離了還爬上王爺的床，龍淺，你也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