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東陵摸了摸她腦袋上的大紅花，輕聲問道：“那在你心中，本王會不會愛上一個人？”
龍淺側頭看了他一眼，再次往右邊挪了挪。
這種眼神，就很危險了！
“那你會不會為了一個人，放棄自己二十多年的目標？”
“不會。”楚東陵不做思索地搖搖頭。
“那是因為你並沒有真正愛上過任何人。”龍淺瞄了他一眼，挑了挑眉。
其實她也不懂，但她可以裝一下，哈哈……電視劇裡都是這麼說的。
“你呢？”楚東陵並沒將她的挑釁放在心上，輕揉了揉她的腦袋，“愛過彆人？”
“沒有。”龍淺搖搖頭，收回目光。
“既然沒愛過，就彆輕易給彆人下結論。”楚東陵輕聲提醒道。
龍淺看著杯子一會兒，點點頭：“好吧，當我沒說。”
“不過我真的很好奇文謙和宋雨霏的事，你說，他們是不是真的會成親？”
龍淺放下杯子，再次側頭看向楚東陵。
“宋雨霏看起來似乎更喜歡你，你是怎麼說服她退出的，要挾她了嗎？”
“本王能給她她想要的真相。”楚東陵收回落在她腦袋上的掌，端起茶杯。
“她想要的真相？”龍淺蹙了蹙眉，“是指宋夫人嗎？”
楚東陵品了一口茶，點點頭。
龍淺抿了抿唇，收回目光：“看來宋雨霏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娘親的為人。”
“她這麼愛自己的母親，知道相信之後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你們找到證據，證明當年的良夫人就是張嫻娣害死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