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袁校尉將藥水準備好了。”聶無情看著進門的袁飛靜,大聲喊道。
袁飛靜被他嚇了一挑,差點將水盆扔了:“這麼大聲作什麼?王爺又不耳聾。”
“楚東陵,你放開我!”
龍淺的叫聲傳出來,袁飛靜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
這女人就是個禍害,沒看見王爺難受,還非要勾引他?
不過哪一次王爺難受的時候,不是將龍淺推進去就能了事?唉!
“奸夫淫婦。”袁飛靜嘟囔了聲,繼續往前,“王爺,我要進來了!”
聶無情看著袁飛靜消失的背影,不自覺撓了撓耳朵。
是他聽錯了嗎?他家靜靜什麼時候會用成語了?還形容得這麼貼切。
袁飛靜進門,楚東陵才放開龍淺,老老實實地坐回到床邊。
“藥水可以了。”袁飛靜也不客氣,徑直走過去將裝滿藥水的盆子放在床邊的矮桌上。
龍淺整理了下淩亂的頭發,坐起來。
她白了楚東陵一眼,嘴裡念念叨叨,卻沒人能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你伺候他吧,我沒空!”
混蛋!總是說來就來,弄得她那麼疼。
袁飛靜微微皺眉,嚇得就想脫口問龍淺是不是在開玩笑。
讓她給王爺擦身子?且不說要擦到什麼地方,隻要想到她要觸碰王爺的衣裳,她就渾身發顫。
毫無疑問,若她窺視了王爺,王爺會一巴掌將她打偏。
從認識王爺到現在,除了龍淺,哪個女人敢碰他一根毛?
“回來!”楚東陵低啞的聲音裡透著幾分不滿。
每當這種時刻,龍淺的雙腳就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