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已經不是自己的人,她也不知道自己操什麼心?
第二天早晨,太陽還沒升起來,橘紅色的陽光已經照亮了整個天地。
「阿秋!」龍淺身子一抖,打了個寒顫睜開眼睛。
昨夜她朦朧中睜開眼睛,看到身旁生了個火堆。
四周都暖暖的,睡得很舒服。
清晨材火燒完了,寒氣瞬間來襲,真冷!
「過來吃兩口吧,還熱乎的。」袁飛靜從燃儘的火堆裡挑出兩三隻黑***的東西。
是紅薯,隻是烤成了「黑」薯罷了。
龍淺扭開水囊站起,走了過去。
「嘩!」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一條,「你這是黑熏妝嗎?」
不對!好像是真的!
「昨夜沒睡?發生什麼事了?」她漱口後,坐了下來。
牙都不能刷,沒什麼胃口,不過今天有熱乎的已經不錯了,不能太挑剔。
龍淺撿起一塊烤「黑」薯,吹了吹,將烤糊的皮撕掉。
薯肉色澤金黃,是她喜歡吃的品種。
吃上一口,身子暖呼呼了。
「你到底怎麼了?感冒?」看起來不像!氣鼓鼓的,更像是追不到債的小地主。
「沒事。」袁飛靜站起,轉身,「太陽出來了,這個高度不知道有沒有你想要的草藥。」
「趕緊吃,我們沒多少乾糧,不能在山上待太久。」
這麼陡的山峰上來容易,下去難,她可不想餓死在半山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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