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您還是再等等消息吧,萬一傳聞有誤豈不是挑撥了您和太子殿下的父子情?」
「若真如此,臣妾該如何是好?」
「起來吧。」皇上朝她伸出掌,「為了給朕祈福你在寺裡一跪便是一整夜,膝蓋都青紫一片了,不必跪著。」
崔秀麗咬了咬唇,用絲滑的小手輕輕握上了皇上的手指,扶著床沿站起。
「為了皇上臣妾彆說是跪一晚上,哪怕是死也心甘情願。」
她是跪了一整晚,卻是在楚淩旭的床上,而不是寺廟裡硬邦邦的地板。
為了掩飾她出宮伺候楚淩旭,他們特地找了人假裝成她去寺廟跪了一夜。
很多身份高貴的女子去祈福都喜歡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不願以真麵目示人。
她就是利用了這一點才能瞞天過海的,隻要身段差不多就行,誰敢去掀你的頭紗?
本以為楚淩旭足夠愚蠢,沒想到是遺傳了他的父皇,嗬!
崔秀麗心裡暗罵著父子倆,身體卻還在不斷討好。
皇上被伺候得舒服了,又躺回到床上,明明已經到了早朝的時間,他竟還貪戀溫柔鄉。
崔秀麗很滿意自己的傑作,果然男人就是賤,隻要功夫深,沒什麼不可能。
天子,也不過如此!
跪在外麵的大公公聽見動靜,著急得不得了。
可已經催促兩回了,皇上還是不願意出門,他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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