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鄉確實有這種手術,儀器和儀器都充足的話,斷手的成活率很高。”龍淺捂著唇,打了一個哈欠。
“你也知道這個年代比我們那邊落後太多,而且我也是第一次主刀,成不成看運氣了。”
要不是他們將她吹得那麼神,大家也不會一有事就想到她。
自己也算是半個醫生,醫者父母心,彆人都求上門了也不好拒絕。
失敗就失敗吧,失敗了以後大家就不會再找她了,沒想太多,隻求心安。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袁飛靜丟在一句話,走了。
她不是不知道,是不願意承認。
龍淺說過自己來自彆的年代,還告訴她說不定哪一天就回去了,或者去了另一個時代。
袁飛靜不希望這件事情發生,也就權當沒這回事。
就像不相信,不當一回事就不可能會發生一樣,龍淺會留下來,陪同大家一起生老病死。
男子得不到回應也不敢往前闖,實在是黑騎軍的氣勢太強了。
不能闖,就隻能繼續跪著:“求求你們,讓小人見太子妃一麵吧!求求你們了……”
馬車的簾子忽然被掀開,男子的眼睛頓時亮了。
他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卻還是不敢太靠近。
“袁、袁校尉,請您問問太子妃能不能給小人的師父看看,他手斷了,現在情況很不好。”
男子並不認識袁飛靜,不是袁校尉不出名,是他孤陋寡聞罷了。
今天聽彆人叫她袁校尉,他便跟著喊了。
“太子妃隻是答應給他看看,但不能保證什麼,她不是神,明白?”袁飛靜的聲音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