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過路的馬車,壓榨其他流民,甚至連賑濟粥都不讓他們喝。”
“城外隻怕早已是怨聲載道了。”
吳縣令驚得一拍桌!
“竟有此事?”
蘇九月嚴肅的點點頭。
“大人,災民們心緒本就極端緊繃,若是被欺榨狠了,隻怕會生出事端。”
吳縣令臉色陰沉著起身,顧不得蘇九月。
“我這就去查明此事,說真有如此畜生行徑,我絕不姑息!”
吳縣令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客廳,隻留下一陣話音。
蘇九月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見吳縣令如此上心,也算是多少有些安慰。
“他就是這樣,一說到公事誰也攔不住……”
吳夫人對著蘇九月扯出個歉意的笑容。
蘇九月搖搖頭。
“夫人,大人這樣,是百姓的福氣。”
因為還有事情要忙,蘇九月也未多留。
與吳夫人說了會話,便起身告辭。
回到蘇府,白謹言正悠閒的在涼亭裡喝茶。
見蘇九月進來,招了招手。
蘇九月淡淡看了她一眼,在她對麵坐下。
“查清楚了,要殺咱們的呢,是錢家小姐,錢欣悅。”
蘇九月剛坐下,鬱金香就柔聲開口。
“錢欣悅?”
原來是她出手了。
“殺你我能理解,為什麼連帶著我一起動手?”
蘇九月提出心裡的疑惑。
白謹言喝茶的手一頓。
“什麼叫殺我能理解?為什麼殺我?”
蘇九月淡淡的看著她,並不接茬。
好意思問!
你把人家小姐的手都廢了,人家不與你不死不休才怪!
錢欣悅的手,除非有一個地武境的強者幫她逼出內力,方可無事。
並且還得在一天之內逼出,否則逼出了也是個廢。
據林橙橙所言。
地武境的強者已知的就是那個被人廢掉的長留夜白衣。
在短短一天之內,找到個地武境強者救她幾乎是不可能的。
除非白謹言大發慈悲。
但是,據她觀察,白謹言應該沒那麼好心。
所以,錢欣悅多半是廢了。
人家隻要不傻,回憶回憶當天的遭遇。
不難猜出動手之人是白謹言。
派殺手過來也合情合理。
可自己就是個路人甲好不好?
為什麼還要殺她?
蘇九月表示不服。
然而,白謹言的一句話,讓蘇九月瞬間不淡定了。
“可是她發布的任務是務必要你死無葬身之地,最好是大卸八塊那種,我才是順帶的。”
說完,似乎怕蘇九月不信,還補了一句。
“我沒記錯的話,當晚去你房間的人數是我的三倍。”
蘇九月:……
“她是不是有病?”
這點白謹言倒是十分讚同。
“真是心狠手辣又變態。”
“對了,你一上午都不在府上,去乾嘛了?”
白謹言突然問道。
“去鋪子看了一下,順便把要帶去府城的貨整理了出來。”
白謹言輕扯嘴角。
“蘇小姐倒真是閒不下來,自愧不如。”
“兩日後就得回府城,你答應帶我玩,可彆忘了。”
白謹言好心提醒。
蘇九月輕輕一笑。
“待會就帶你去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