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分,關大哥,下手這般重,是要把我打傻了去?”
關若宇哈哈一笑。
“快去帶我看看嬸子。”
李氏的床前站了一排人。
蘇九月,林青青,銘公子,周氏,還有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擺的蘇全忠。
李氏無奈。
“我都說了,隻是老毛病,體虛而已,你們這般緊張作甚。”
“勞得人家關神醫大老遠跑一趟……”
自己是蠱蟲發作,縱使李神醫,也診不出她體內有蠱蟲。
蠱術與醫術本就是兩個領悟。
關神醫來了,又能做甚?
自己隻能用內力把體內的子蠱遏製住,要想根除,隻怕難上加難……
月兒擔心自己,讓關心我給自己診治。
也注定沒什麼成效……
關神醫微微一笑,對著李氏說了句。
“嬸子,月兒也是一片孝心,既是體虛,待我看上一看,為你開副調理的方子。”
李氏無奈伸出手。
罷了罷了,就當是寬慰一下寶貝女兒吧。
關若宇靜心搭脈,眉頭越皺越深。
手指也微微用力。
蘇家外麵不遠的大槐樹上,兩個人影身形一閃。
消失在夜色中。
二人一路疾馳,往大蟒山中飛掠而去。
到了營地,跪倒在拓拔雄麵前。
“尊者,有情況!”
拓拔雄眼神一亮!
“說!”
二人選出一人開口。
“尊者,我等奉命監視杏花村村尾幾家,發現蘇茂林家今晚有情況!”
拓拔雄聽到名字,眉頭一皺。
“蘇茂林?可是蘇九月的爺爺?”
二人點頭。
這些日子他們查探杏花村,對於人物關係如數家珍。
拓拔雄皺眉。
那圖恩傳來消息,已經與蘇九月談好了合作。
怎的偏偏她家又與叛黨扯上了關係?
“你且說說,是什麼情況?”
那屬下隱沒在黑夜裡,沒有感情的把所見複述。
“蘇九月的娘親李柯今日突然身體不適,臥床不起,晚間更是請了白衣聖手關若宇關神醫來看診。”
“屬下覺得事有蹊蹺,特地來報……”
拓拔雄眼神一凝。
“白衣聖手……關若宇……蘇小老板確實與他關係尚可,他還去參加蘇家的風華鋪子開業儀式了。”
“李氏常年體弱,突然發病,蘇小老板情急之下請關神醫來為母治病也無可厚非……”
“隻是……”
拓拔雄摩挲著手裡的短刀。
當真這麼巧?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我撒了春不眠,就病倒了?”
“屬下也覺得未免太巧了,尊者,可否需要……”
那屬下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一般來說,這種情況,寧殺錯,不放過!
拓拔雄眉頭緊皺。
道理他懂。
可蘇九月與南淮的合作至關重要,若是他們動了她娘親。
合作可就崩了!
一個是叛黨,一個關乎南淮國國運!孰輕孰重,高下立見!
“你們繼續盯著那邊,切莫打草驚蛇,務必想辦法讓她動用內力。”
一旦動用內力,就能確定她的身份了!
拓拔雄撫著腰間的竹筒,眼神晦暗不明……
“喏。”
兩名屬下依言離去。
蘇宅,關若宇猛的睜開雙眼,號脈的手一緊!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