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麼飯啊?”白諾看到陳誌心情就不好,你那個娘攛掇她爹搞得她爹跟離心,現在還要被迫做了全家的家務洗全家的衣服不說了,現在還要被你這個爛人欺負,真當她是泥捏的麼?
她又不是你陳誌和陳秋玲的下人,說吼就吼,說使喚就使喚,什麼玩意?白諾越想越氣越想越不爽,越不爽就越想著。
然後,白諾就不顧她煮著的那碗河蚌粥了,站了起來高高舉起她那把菜刀就朝陳誌跑了過去。
“你想乾嘛?”陳誌是真的沒有想到白諾說砍自己就真的會來砍自己,他也是紙老虎的,雖然凶了白諾兩句,但是也隻是嚇唬嚇唬白諾而已,他雖然能起來走動了,但是身上的傷還沒好的,壓根就收拾不了白諾。
陳誌不知道,白諾不殺了,你說她,她可能跟你拚命的。
陳誌一邊看著白諾,一邊後退,生怕白諾砍到了自己。
白諾見陳誌這個陣仗,頓時就冷笑不已,“我想乾嘛?讓你弄死我啊,咋滴,我就不煮飯了,要打我是吧?來啊!打死我啊”
白諾一邊說話一邊動手推搡陳誌,雖然她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但是白諾想,她現在一定是麵目猙獰麵目可憎。
“你你!”陳誌被白諾用力一推,頓時就站不穩了,一邊結巴一邊踉踉蹌蹌的後退。
白諾完全化身女流氓,得寸進尺的繼續走過去,“來啊,我就在這裡,來打我啊,打我啊!”
她一邊拿刀一手推陳誌,陳誌還被推動了,完全就是紙老虎嘛,傷還沒好還來收拾她,或者平時她還怕陳誌,還打不過陳誌,但是現在陳誌這個樣子牛什麼牛嘛!
“賤人!”陳誌頓時就惱怒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被白諾三番五次的刺激,也來了火氣,也跟白諾推搡了起來。
“當”的一聲,白諾把手裡的刀扔了,抓著陳誌的手,兩個人就打了起來,打著打著就滾到地上去了。
“讓你嘴賤,讓你反駁我,你就跟你那個娘一樣下賤,死傻子,你去死吧!”陳誌到底是一個男的,一開始占了上風,把白諾壓到身下了,握緊拳頭用力一拳就砸到了白諾的臉上。
白諾痛到眼冒金星,眼淚都彪出來了,但是多年的打架經曆告訴她,這個時候千萬不要鬆懈,千萬不要慫,不然下場更慘,所以,她任由陳誌拽著她的頭發,全身力氣都彙聚在雙腿,用力一踹,把陳誌踹了出去。
“啊”陳誌倒在地上,痛呼起來,背部因為衝擊,在地上摩擦了一下,把傷口給弄裂開了,整個背部傳來劇痛,再也使不上力氣。
白諾趁機起來,“呸”一聲把嘴巴裡麵的血水給吐掉,動了動牙齒,她都感覺到陳誌把她的牙齒給打鬆動了。
“早就想揍你了!”此時的白諾就像是一頭凶狠的狼,跨坐在陳誌身上,一拳又一拳的揍陳誌——她很有分寸的隻打臉。
“彆打了彆打了,哎呦我錯了!”打到後來陳誌受不住了開始求饒,白諾才停手,冷笑一聲,“錯了?”
陳誌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沒有了,雙手捂著臉,痛哭,“我錯了。”
“嗬,誰是賤人!?”
陳誌忙不迭的說道,“我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