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
身後,有人在恭敬的喊他,少年一回頭,就看到一個渾身都是血,全身上下都看不出本來麵貌的人——臉被血給糊住了。
眼前這人,從他三歲開始就一直陪著他,少說也有十五六年了,少年平靜無波的臉上一閃而過一絲擔憂,“甩掉了?”
“都死了!”血人拱手,低頭,態度語氣都恭敬,然後抬頭看少年,見他臉色不正常的潮紅,大為擔憂——他一臉的血,擔憂也看不出來。
“少爺,你?你又犯病了?”
他們從京城一路南下視察,一路低調,但是還是被人發現了,而且那些人膽子實在是太大了,居然對少爺動手,絲毫不顧骨肉親情,要不是他拚死抵抗,少爺也逃不出來。
“無事!”少年淡淡的擺手,“已經無事了。”
那就好!
血人鬆了一口氣。
但是他這個樣子卻不討少年的喜,少年本身就有潔癖,看著這麼一個血人在眼前晃蕩,簡直就是難以忍受,定定的看著血人半響,“我們的衣物可還在?”
“在的!”
少年挪開了眼睛,轉身就朝前麵走,“我們去洗洗吧!”
“是!”血人對少年一向都言聽計從,但是卻不經意發現了少年的玉佩並不在少年身上,頓時就大驚失色,“二爺,您的玉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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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疼,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