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明顯就是不對勁兒了,明顯是有人在算計她了。
白諾要是再看不明白,這個店麵就不用開了。
可是,白諾也有些好奇,是誰這麼算計她呢?她在這個鎮子上好像沒有仇家啊。
“你們”那男子被夏東來推開之後,變得更加激動了,“你們殺了人,還要動手打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隨著那男子的話音落下,他帶來的人就更加激動了,一湧而上,陸英都被淹沒在了人群當中。但是即使是這樣,夏東來還是緊緊的守護在了他們身前,白諾擔憂的看了一眼胡明袂,陸英7一個人能行嗎?她不希望陸英受到什麼傷害了。
胡明袂低聲說道,“沒事,陸英的武功還不至於這麼差,連這點小事都應付不了。”
白諾這才放下心來了,看著那男子說道,“你不是說我殺人嗎?也好,那我就給你一個公道,隻要縣令大人說人是我殺的,我一定會承擔責任,但是要是不是我殺的”
白諾這一句話說的是千回百轉,意味深長,那男子眼裡閃過一抹不安,心裡想著,難道她知道了什麼?不可能的,他們做的那麼隱沒,不可能會知道的。
“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那男子咬著牙齒狠狠的說道。
他們這邊是說好了要報官了,可是陸英那邊還是打的昏天暗地的,雖然他們那裡人是很多,但是實際上,還是陸英在nue dai他們,隻要靠近一個,陸英就踹倒一個,隻要靠近一個,就踹倒一個。
“乾什麼呢?”胡明袂和白諾都不想去阻止這方麵的鬥爭,反正挨打的也不是他們的人,就讓陸英活動活動手腳好了,一個練武術的人,一直都不活動一下手腳也是不行的。
正當陸英單方麵壓製他們壓製的厲害的時候,人群外麵突然之間就傳來一聲爆喝,緊接著就聽見了,“讓開讓開,守在這裡有錢拿是嗎?小心我們把你們一個一個弄回去吃免費牢房。”的聲音,看熱鬨的人自覺的讓開來了一條道路,白諾和胡明袂兩人就看見穿著官服的官兵過來了。
為首的一人走到了他們麵前,威嚴的目光在他們幾個人之中來回的掃射了一下,沉聲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打起來了?來人啊,把他們分開來,要是還有打架的,給我就地正法!”
那些披麻戴孝的人一聽這話,頓時就停了下來,和陸英拉開了距離,用眼神瞪著他,和陸英進行著無聲的廝殺。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那頭目頓時就不高興了,怎麼?他說話不好使了是嗎?不是說了不讓打架的嗎?怎麼分開了還想打?是不把他當做一回事還是怎麼了?
“分開了你還想用眼神廝殺是嗎?怎麼?你們是要到牢裡麵打還是怎樣?是的話就報名,老子這就把你們都送過去。”說著那捕頭還著重的看了一眼陸英,“尤其是你,看著就像是一個刺頭,老子警告你,給老子老實一點,不然老子收拾你!”
陸英抿了抿嘴唇,後退了一步,用無聲的行動來說明,他不想打架。
一群刁民!就會給他找事!官兵頭頭大喊一聲,“都給老子把他們都帶回去。”
那些官兵把他們都給壓著走了,其中還包括白諾他們,作為一個“嫌疑犯”的白諾還有胡明袂等人走在了中間,官兵成兩隊走在了他們的兩側,手裡麵拿著明晃晃的長qiang,顯得十分的可怕。
鎮子上隻要是路過的人都看著他們。
白諾感受到了那些目光,輕聲歎了一口氣,人生第一回出了一個風頭,沒有想到是用這樣的方式。
白諾抬起頭,看著前麵,胡明袂就走在她的前麵,白諾隻能看見一個背影,胡明袂的手也被綁著,白諾有些心疼的想,他這一輩子,都是錦衣玉食的,從來都沒有受過這種苦,彆說被人綁了,從來隻有他欺負彆人的份,現在卻跟著她一起受這種無妄之災。
好像是感受到了白諾的目光,胡明袂也回頭看了白諾一眼,衝她安撫一笑,示意自己沒事。
或許是這兩人的笑容實在是太紮眼睛了,或許是因為那些官兵覺得他們沒有一點身份“疑犯”的覺悟,有官兵看見胡明袂回頭的時候,手上那明晃晃的紅纓qiang,頓時就一戳戳到了胡明袂的腳邊,“看什麼呢?走快點!”
白諾一直都在看著胡明袂,自然是看見那危險的動作了,頓時就嚇了一跳,但是那官兵也在看著自己,白諾就不敢出聲了,低著頭走路。
那官兵見白諾如此的乖巧,這才收回了長qiang。
一行人走到了縣令府衙裡麵,那捕頭把一連串的人一字排開在縣衙的大堂中間,一腳踹在了中間那人的膝蓋上,“給我跪下,還有你們也是!”
被捕頭踹的那一個人,剛好就是死了老婆的那個人。
那一個男人被捕頭一腳踹了之後,頓時就跪下來了,白諾他們雖然也不想下跪,可是現在都在了人家的地盤上了,不得不低頭,不然就像那個男的一樣了。
所以白諾幾個人都很識時務的跪下了。
至於那些披麻戴孝的其他家屬,見帶頭的都跪下了,所以他們也跟著跪下了。
捕頭一看他們如此聽話,都不用他再多說什麼了,於是就大步走到後麵去請大人去了。
捕頭一走,白諾就悄咪咪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府衙,跟電視裡麵演播的沒有多大的區彆,地方比電視裡麵演播的要更加大一點,縣官坐著的位置上方,同樣是懸著明鏡高懸四個大字。
很快的,白諾就看到一個穿著官服的人走了出來,約莫四十歲左右的年紀,白諾抬頭看了一眼那縣令,心裡有些吃驚,這就是李金鈺的父親麼?
看起來還是很溫文爾雅的啊,怎麼生的李金鈺就這麼任性呢?
李大人身後,還跟著一個師爺模樣的人,白諾就開始想起來喻子清來了。
“下麵跪著的是什麼人?為了什麼事情?”李大人一坐好,一拍驚堂木,沉聲說道,眉頭一挑,眉目之間就染上了威嚴,除了白諾幾個之外,其他人都低下了頭。
胡明袂是覺得沒有必要害怕,白諾是覺得她電視看的已經足夠多了,不會害怕了。
李大人見大多數人都很害怕的低下了頭,頓時就滿意的擼著胡子點點頭,但是不經意之間一看,還有幾個人是不害怕自己的,頓時就有些意外了。
“你們是什麼人?犯了什麼事情?”
捕頭在李大人耳邊低聲的把事情都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