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個女人,也是這樣站在他們麵前,有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他們,神情十分的倨傲,看著他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隻螞蟻一樣。
雖然這樣的目光讓他們不舒服,讓他們覺得受辱了,那麼多年之後再次看到的黃文柏,卻不管那點不舒服了,急急忙忙的就朝黃文柏開口了,“明兒!”
也不到他們不開口啊,不管是錢佩蘭還是黃文柏這個一開始就好好的,到了晚上才開始受傷的人,都不想或者說不能承受夏東來和陸英的打擊了。
他們看著是渾身都血淋淋的,傷勢嚴重的樣子,可是,彆人不知道,他們自己還是十分的清楚的,他們內臟受的傷,比身體外麵受的傷更加嚴重。
“明兒!”黃文柏見胡明袂沒有回應,又叫了一聲,一說話,就牽動了內臟,疼到他冷汗直流。
“我再問你一次!”這一次,胡明袂終於是開口了。
“你問!”
“我那半顆解藥在哪裡?”胡明袂淡淡的開口。
“我不知道!”黃文柏有些艱難的轉頭看著妻子,“我們就隻是有半顆解藥而已,那個人說拿著半顆解藥可以跟你們講條件,所以我們就拿了,雖然我們都知道那樣不好,那樣對不起你,可是,我們也是隻有半顆,也是想過回以前的日子而已,明兒,我也是心疼你的,不然,我就不會把那半顆解藥給你們了!”
對於他這一番感人肺腑的話,胡明袂不為所動,他之所以知道黃文柏他們手上有解藥,是他的一個秘密,但是他卻並不知道,他們手上隻有半顆。
“那個人是誰?”胡明袂再度拋下一個問題,“我就隻有三個問題,隻要你們把這三個問題都回答了,我就放過你們,從此不找你們麻煩!”
黃文柏的嘴唇動了動,想說點什麼的時候,胡明袂就打斷了他的話,“你隻有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沒有資格跟我江條件。”
“我真的不知道!”黃文柏說道,扭頭看向自己的妻子,“你知道嗎?”
要是在平時,錢佩蘭就要翻黃文柏的白眼了,明明人家問的就是她,他把他扯了上來算什麼啊?
錢佩蘭手上也有傷,而且還是割肉傷,白天的時候剛剛包紮好,現在還是十分的疼痛的,可是誰知道,這半夜三更的時候,夏東來又他媽進來了,而且還在她的傷口上劃開了,頓時就血流了一身。
她的樣子,比黃文柏的要慘多了。
但是錢佩蘭也隻能是搖搖頭,並且加以補充,“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蒙著麵的,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你不知道他什麼樣子,怎麼會拿到解藥?你們在哪裡接頭,總是知道的吧?”孫大夫問道。
錢佩蘭閉上嘴巴不說話。
陸英見她不回答孫大夫的話,頓時就冷哼一聲,“二爺隻有三個問題,但是我們也是有問題的,你最好就配合一些,不然我手裡的刀劍,可是不長眼睛的,再把你削一頓。”
錢佩蘭下意識的看著黃文柏,黃文柏就去看著胡明袂,但是胡明袂的神色並沒有多少變化,顯然胡明袂是默許了他們的行動的,這一切都是胡明袂授意的,黃文柏的心啊,頓時就哇涼哇涼的,一股怒氣就充滿了他整個胸腔,怒吼道,“我是你爺爺,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不孝子!”
胡明袂歎了一口氣,“看來你們是不肯合作了,行吧,軟的不行,那我就隻好來硬的了!”
胡明袂的話落,孫大夫就走到來了他們麵前,打開了手裡一直都拿著的盒子,一打開盒子,就看到裡頭有三個小盒子,空氣中彌漫著的血腥味頓時就傳進了那蠱蟲的鼻子裡,那些蠱蟲,頓時就變得活躍了起來。
“隻有兩個人嗎?那還多了一個!”孫大夫看著活躍的蠱蟲,有些難做,隻有兩個人,可是蠱蟲他就拿來了三隻,這剩下的一隻找不到地方,不好安撫啊。
“放心吧,會讓剩下的那一隻找到地方的!”胡明袂淡淡的開口,不是還有黃海川嗎?他可沒有忘記他。
“你想乾什麼?”黃文柏大聲的吼道,“我告訴你,當今聖上以孝道治國,你這樣被聖上知道了,你吃不了兜著走!”再怎麼說,他也是他爺爺,對他做這種事情,為天下人所不容。
“今天的事情,隻有你我幾個人知道,外麵的人,不會亂說!”胡明袂道,“孫大夫,動手吧,我很想看看,這蠱蟲到底是什麼樣。”
“彆說你了,我也想知道!”孫大夫說道,打開了其中的兩個小盒,裡麵的兩隻蠱蟲一看得到了自由,外麵的誘惑又如此的大,紛紛爬了出來,朝著誘惑的來源爬了過去。
他們就這麼爬上了黃文柏和錢佩蘭的身體,就像是有智力一樣,兩隻一人找了一個,並沒有爭奪。
錢佩蘭和黃文柏兩個人見兩隻小蟲子在吸食他們身上的鮮血,不禁吼道,“走開,走開。”但是卻一點用都沒有,孫大夫吹了一聲口哨,那兩隻蠱蟲就一頭紮進去了。
“啊!”黃文柏和錢佩蘭兩個頓時就尖叫著打滾了起來,錢佩蘭嘴裡還罵道,“小雜種,你不得好死!”
可是走到了這一步,胡明袂已經不在乎這些了,不管錢佩蘭怎麼罵都好,胡明袂的臉上都沒有一點波動。
足足延續了半個時辰,黃文柏和錢佩蘭才安靜了下來,孫大夫開口,“好了,可以了!”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我真的不認識他。”
“不光是沒有看到樣子,連聲音都沒有聽清楚!”錢佩蘭也開口說起來,可能是被胡明袂折磨的太厲害了,她承受不了了,隻想解脫,但是剛剛說完,她又哀嚎了起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