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嬤嬤老實的點點頭,“不瞞少夫人,奴婢的確是這麼想的。”
“端王妃是故意的!”白諾淡淡的說道,“從今日開始,把大門關上,就說我病了需要安胎,不管是誰來,都不見了,如果是外麵的事情,能找陸英處理的就找陸英處理,不能處理的,你拿來給我和二爺。”
端王妃這個作態,就是明晃晃的告訴彆人,他們跟端王的關係比較好,也在明晃晃的告訴成王和成王妃,他們胡家已經上了端王的船了。
明明就是什麼都沒有做,可是卻被端王妃擺了一道,惹了成王這個人,現在他們就算不是端王的人,也會被成王視為端王的人了。
王嬤嬤很想說,要不要問一下胡明袂,但是見白諾麵容嚴肅,王嬤嬤也不敢多問,隻是想著,等二爺回來了,少夫人會跟二爺溝通的吧?
白諾張開手掌,端王妃給的那個錦囊還安靜的躺在自己的手心,那錦囊並沒有什麼特彆的,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錦囊罷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白諾拿著那錦囊,卻覺得有些燙手。
端王,會給他們什麼?
回到了房間之後,白諾就屏退了左右,王嬤嬤把她送回房間之後,還沒有進門就去做她吩咐下來的事情了。整個房間裡,隻有白諾一個人坐在梳妝台前,梳妝台上,是那一個端王妃給的錦囊。
不知道為什麼,白諾對著那錦囊,居然緊張了起來,心一直在砰砰砰的跳著,房間裡頭實在是太安靜了,她甚至都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她把那錦囊給拿了起來,想打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心,已經出汗了。
哪裡來的緊張感?真是太奇怪了,白諾站起來,拿毛巾打濕了之後,洗了臉洗了手,那冰涼的井水,終於使她煩躁的心情平複了許多。
她這才走回梳妝台前,把那錦囊給打開了,錦囊打開了之後,裡頭就隻有一張泛黃的小紙條,折的小小的躺在裡麵,白諾把它倒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打開——她本來不想如此小心的,但是那紙張又黃又柴,一看就有許久的年頭了,白諾生怕用力一點就會把把紙張給弄碎了,於是不敢用力。
但是打開來看了之後,白諾卻猛然的抬起頭來,她在鏡子裡頭,看到焦急,不敢相信的神情。
白諾把紙條上麵的內容看完了之後,猛然把紙條抓在了手裡,但是一下子就又放開了,小心翼翼的攤平,幸好幸好,還沒有弄破,她得馬上把這個事情告訴胡明袂才行!
在房間裡頭沒喲走兩步,白諾就又站住了,“算了,萬一這上麵寫的是假的呢?不是讓相公白白的失望了嗎?還是先拿給彆人看一看吧!”
白諾如此想著,打開房門朝一個方向去了。
晚上,胡明袂按照時間回來陪白諾吃飯,讓胡明袂意外的是,孫大夫居然也在,“孫大夫?你怎麼來了?”按照他對孫大夫的理解。孫大夫這個人,不是喜歡跟人一起吃飯的人啊,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也沒有見過孫大夫和誰一起吃過飯,當然了,沒有和彆人吃過,也沒有和他吃過,孫大夫一直都獨來獨往。
今天在自己這邊看到他之後,胡明袂覺得十分的驚訝。
“我來,是有東西給你看的,我是來找你的!”孫大夫眉眼帶笑,一雙小眼睛眯成一條縫了,顯得十分的興奮。
“發現什麼了?”胡明袂見他如此興奮,也不好太過冷淡,很給麵子的問了一句,“難道你的醫術和蠱術又突破了?”
現在對於孫大夫來說,隻是醫術上可以突破,對於孫大夫來說,已經不足以讓他興奮了,必須是蠱術上有新突破,或者是又存活了不少蠱蟲。
這些,才能讓孫大夫露出如此的表情。
“比多養了幾隻蠱蟲更加令人開心啊!”孫大夫猛然的站了起來,“二爺,你有救了,我們找到了你的解藥了!另一半找到了!”
“什麼?”胡明袂懷疑自己聽錯了,下意識的就看向了白諾,白諾含笑衝他點點頭,“準確點說,我們找到了方子,已經確定過了,跟你吃的那半顆是一模一樣的。”
“不光有方子,藥材在哪裡,如何煉製,上麵都寫的一清二楚的!”孫大夫補充說明了一下,雖然胡明袂從錢佩蘭那裡拿到的半顆解藥被他切下來一小份充分的研究過,也知道藥材是什麼,但是知道藥材歸知道藥材,煉製的方法要是不知道,或者說順序放錯了,解藥也能變成毒藥。
畢竟有些藥材實在是太珍貴了,錯一步就沒有回頭的路了,如此一來,這煉製的方法,就顯得格外的珍貴了。
“這方子你是哪裡得來的?”或許是關於自己的,所以胡明袂就格外的冷靜,沒有他們這麼高興。
“額......”孫大夫被胡明袂問的愣了一下,指著白諾說道,“少夫人給我的!你不開心嗎?”
“這是端王妃給我的!”白諾說道,“她今天和成王妃一起來看我來了,說是第一次見麵,覺得我們也需要這個東西,巧了的是,她之前認識了一個老大夫,那個老大夫給了她這樣一個方子,所以她就拿了過來給我了。”
孫大夫還在這裡,所以白諾說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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