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差點就搞砸了主人的事情了?
想到那位的性情,黃海川突然就一頓後怕,連聲說道,“請閣下在主人麵前多多為我說幾句好話,我一定會儘快把鄭佩給搞定了!”
“主人不辭辛苦的安排人來救你,你理應跟他道謝,這些保證的話,還是你跟主人去說吧,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複命了,還有,主人在老地方等著你!”
主人願意見自己了?黃海川狂喜,自己跟了那位那麼久了,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那一位的真容呢,多次求見,也不能如願,沒想到今日,那位卻主動要求見自己——在黃海川看來,這就是了。
等他回過神來,眼前已經沒有人了,還剩下那個絡腮胡男人躺在不遠處,黃海川看著這屍體,大叫晦氣,不禁怪那蒙麵男沒有提醒自己就走了。
黃海川連忙收拾了一番,就逃出了此地,順著記憶中的路,來到了一座府邸前麵,說明來意之後,順順當當的到了這府邸裡頭的書房門前。
書房裡,一個男人正坐在書桌後麵,麵容隱沒在黑暗處,使人看的並不真切,他麵前,還站著兩個人,那兩個人正對他說著什麼,他聽都沒有聽完,就冷哼了一聲,“哼,父皇對胡明袂,比我們這些親兒子還要親,我們這些兒子,被封王的時候,哪個不是立下了汗馬功勞的?胡明袂什麼都沒有做,就成了郡王!”
雖然說郡王跟親王的差彆很大,而且也是在親王之下的,可是對於一個外人,什麼都沒有做,就封了郡王,這無疑是在打他們的臉了。
“或許陛下隻是想調整一下京城裡頭的物價,把楚郡王趕鴨子上架也說不定......”畢竟大家都有眼睛看著,最近這一段時間以來,京城裡頭的物價是越來越高了,百姓的怨氣也越來越大了,長久下去,可不是一件好事情,作為當權者,肯定不是願意看到這樣,是要出手乾涉的。
可是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給打斷了,“你跟著本王也有許多年的時間了,你覺得父皇是那樣的人?”
說話的人一時之間就不敢開口了。
男人也不指望他說什麼,他隻是想發泄一下怒氣而已,書房裡頭的氣氛一下子就凝固了下來,誰也沒有再開口。
“爺......”忽然之間,門口就傳來小廝的說話聲音,男人沉著臉問道,“何事?”
“胡老爺來了!”小廝在門口恭敬的回答。
“這混賬,怎麼找到這裡來了?不是不讓他來的嗎?”男人惱怒的說道,而黃海川的聲音已經在門外響起了,“海川求見主上!”
這人都來了,不見的話,恐怕就跟自己離心了,也不利於自己的計劃,“進來!”
黃海川聽見裡麵傳來讓他進去的聲音,當即就喜不自禁,連忙推開門進去了,一進去,就看見書房裡頭有三個人,而且書桌後麵的那個男人,麵容看的並不真切。
黃海川知道,那就是他追隨的主人了,“海川見過主人,多謝主人的搭救之恩?”
那男人的麵容依舊是隱沒在黑暗裡,並沒有顯露出真容來,隻是男人的反應,並不是黃海川想的那樣,“搭救?什麼搭救?”
“主人,今日小人差點就命喪歹徒之手,是主人及時搭救了小人一命,小人是特地來感謝主人的,小人願意為主人赴湯蹈火,肝腦塗地!”
男人的反應冷淡,“你搞錯了,我並未搭救你,也不知道你出事!”像黃海川這樣的人,他手底下還有許多,若不是黃海川是胡家的人,他都不會高看他一眼,更加彆說出手搭救了!
黃海川:“......”
黃海川正想說明的時候,卻聽見空氣之中傳來“嗡”的一聲,緊接著,就看見一把冷劍貼著自己的麵皮朝書桌後的男人直直的刺了過去,黃海川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額”的一聲,大聲叫道,“有刺客,保護主人!”
他站著的位置,剛好是礙事的地方,其中的一人一把推開他,黃海川並沒有來得及細看,隻是看見這人臉上有一條疤痕,他接著了那淩空而來的冷劍,使它不能靠近書桌後的男人。
持劍之人也不在意,輕笑一聲,手上一挑,冷劍在男人胸前劃了一下之後,就收手了,整個人如蝴蝶一般,靈活的朝門口飛了出去。
“哪裡走?”書房裡的刀疤男緊隨其後,也追了出去。
書房裡頭,就剩下黃海川,和所謂的主人,還有一個黃海川不認識的男人了。
黃海川心神不定,抖擻著聲音說道,“主人.....這人......就是剛才去搭救小人的人!”黃海川十分的疑惑,蒙麵人不是主人的人嗎?還是他叫他來的,怎麼就對主人動起手來了?
黃海川的話到處都是疑點,那男人冷聲開口,“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黃海川不敢隱瞞,連忙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包括自己如何被綁,如何性命攸關,如何得救,又如何到這裡來的,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混賬,你把我暴露了!”那男人怒氣匆匆的從書桌後麵出來,黃海川終於看清楚了他的臉,“王.....”
可是他話沒有說完,就挨了一巴掌,那一巴掌,把黃海川的話都打回了肚子裡,“本王並沒有叫人來搭救你,你上當了,那個人並不是本王的人!”
“這定然是胡明袂派來的人,他已經察覺了你我的關係了!”男人怒氣匆匆的說道。
黃海川一開始還是有些不明白,可是看著這位爺的神色並不像是在說假話,也明白了自己可能是真的被騙了。
“王爺莫要著急!”最後的一個人開口了,“如今這刺客是誰派來的,我們並不知道,也不一定就是楚郡王派來的,隻好等白虎回來再做定論了,還有,請王爺檢查一下自身,可有受傷?或者,可有損失什麼信物?”相對於這位爺的憤怒,作為幕僚的他,還是十分冷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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