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師兄也出來啦!”
“還有玄虛宗的人”
各派弟子重新聚集,等著長老清點人數過後,各自回歸仙門,正三三兩兩的說著話。
“哎呀,看我的腦子,我們秘境溜進了魔修的!”正聽著幾個師妹暗戳戳觀察墨柳二人,打趣玩笑,方綿綿突然想起了在地宮時遇到的魔修。
雖然那時她們有過短暫的合作,但到底雙方不合,此刻脫離了秘境,方綿綿的智商難得重回高地,開始考慮起魔修溜進他們仙門秘境的意圖。
莫不是有什麼陰謀?要搞什麼動作?!
想起那個麵容姣好又實力強橫的魔修,方綿綿知道此事拖不得,必須儘快告知宗門上下。
她這麼高聲呼喚的一嗓子,瞬間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什麼?!魔修!在哪裡!”
“魔修已經如此膽大妄為了嗎?”
各派弟子聽到魔修二字,心中那根敏感的弦也立刻緊繃。
隻可惜眾人還是晚了,從他們踏出秘境的那一刻,便落入了魔族的陣法結界之中。
在眾人訝異的目光中,四周布滿黑氣的牢籠顯現,將這群年輕的修士包裹其中,沒了逃脫的餘地。
“諸位,請隨我們走一趟吧”
隱身符撤下,坐著轎子的遊慕,侍立在側的虞懷,騎著獨角獸的殷曼紗小靄,以及站在前方微笑的昉炎,連同身後的眾多魔兵,和被捆綁成麻花粽子的幾個長老統統出現在眾人麵前。
“長老!”
“又是魔族,你們想乾什麼!”
“果然是你們!在搞什麼陰謀詭計!”
修士們七嘴八舌的說著,有的試圖破壞結界,但沒成功,反而被結界的防禦震暈過去。
“虞懷?是你嗎?虞師弟!”
人群中,墨青的視線直直落在了虞懷身上,高聲的呼喊帶著法力,壓過了所有人的音量,使得眾人都朝著那立在轎子旁的黑衣魔修看去。
“……虞懷,他不是死了嗎?真人還是魔修假扮的?”
“真的是虞懷誒!可他怎麼跟魔族在一起?”
“之前太華宗不是還說,行凶的不是虞懷,是魔修嗎?”
“所以,虞懷就是魔修……那太華宗是為了臉麵,刻意尋了個說辭嗎?”
“你彆亂說!”
“可太華和玄虛還在交好呀?總不能也是假裝的吧?”
“他就是凶手!他是魔修!仙門的敗類!”
修士們竊竊私語,朝著虞懷看了又看,說著各種猜測。
這些眼神或熾熱或譏諷,紛紛朝著虞懷刺來,讓他有些呼吸困難。
即便清楚總有一天會麵臨這樣的場景,即便前世已經體會過一次千夫所指的情形,虞懷還是有些不適應。
“諸位若是去寫話本,陵城的書坊定然火熱。對虞懷這般感興趣,不妨來魔域坐坐,當麵詢問一二?”
眾說紛紜之際,懸浮的轎子上,有人挑開了紗簾,伸手搭在了陷入話題漩渦中心的虞懷肩上。
聲音夾雜著渾厚的魔氣,雖不尖銳,卻震的那些嚼舌根的修士皆是耳鼻滲血。
“行了,不聽話的弄暈,都帶回去”
不想再聽修士們嘰嘰喳喳如鳥雀一般密集的話語,遊慕擺擺手,將虞懷拉入轎中,指揮著殷曼紗帶領魔兵連籠子帶人拉回去。
“你們老實點,可免受皮肉之苦”
殷曼紗站在碩大的牢籠之外,折起的鞭子一下一下的落在手心,眼睛巡視著牢籠中的一眾修士,就看誰不聽話的大聲嚷嚷。
“魔頭!妖女!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抓人,你們就不怕仙門圍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