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父親自小便同她說,她和越陽與父親,才是血脈相連的一家人。
可她到底是喬奶奶帶大的,心底的那一份良善因為這些期滿與謊言日夜受到內心譴責。
她其實一直不懂父親,不懂對方為何總是麵上和睦與家人親厚,又在背地裡教唆著越陽要清楚自己人和外人,她不懂隻因為她多親近了奶奶,父親便不愛她了。
或許是年少時缺少的那一份父愛,養成了喬越晴病態的戀愛腦情緒,每當遇到理想中像父親形象的男友時,即便對方有很大的缺陷,她也總會因為貪戀那些微末的愛意,刻意放大對方的優點,忘記那些缺點。
被喬奶奶找上門時,喬越晴便知道自己無法在遮掩下去了,她說出了一切,卻再也無言麵對這些真心待她,待父親和弟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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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事情為何會走向這一步,可她卻無法再次麵對這些親人的麵孔。
確保喬奶奶身體沒什麼大礙,隻需要靜養之後,喬越晴通知了伯父和爺爺,交接了醫生給的單據,打算離開自小生長的城市。
喬老爺子沒說什麼阻攔的話,隻是沉默半晌之後,開口相送。
“現在這時間,越晴應該已經離開了。”沒忍住點了一支煙,喬仁承心中頗為煩躁。
越晴這孩子,也是他看著長大的,隻是後來,阿宸丟了,妻子沒了,他連自己都顧不上,更彆說留心越晴了。
也是因為這件事,老爺子和老太太那段時間,同樣心力交瘁,忽視了不被父親喜歡的越晴。
再到後來,就學寄宿,他們和越晴的關係越來越遠,連坐下來好好聊天的機會,都少之又少。
是他們的疏忽,才造就了越晴這樣的性子。
揉了揉眉心,喬仁承覺得有些累,這些事情壓迫著他的神經,即便他努力壓製,撐起一家之主的擔子,也還是覺得身心疲憊。
“阿訣,喬家的產業,屬於你去世方爺爺的那一部分股份,以及這些年來的增值,之前已經劃分好了歸屬,但現在,都留給越晴吧。後續股份劃分,我會委托律師找她。剩下的,我會交給你。公司的事情,我想你早些接觸、曆練。”
早一些接觸,他也能知曉,阿宸是否有管理公司的能力。
之前義衷……總明裡暗裡的想將越陽塞進公司,作為繼承人來培養。
也不是沒有試過,可越陽的能力確實撐不起偌大的公司,他才遲遲不願意鬆口。或許連這些理智客觀的評判,在對方眼中,也是他想要獨占公司,吞沒方伯伯留下資產的惡行。
是喬家想要獨占曾經兩家合作的成果,想要抹除他生父為公司做出的貢獻。
過往暫且不論,如今他還算有精力,還能撐著喬家的興旺,隻是等他老了,喬家、公司,總要落在下一代的手中。
“我知道了。”秦訣應下,對對方的安排沒什麼意見。
視線隨著腳步聲轉動,他在走廊另一頭看到提著盒飯與喬老爺子聊著天,同行而來的遊慕。
心下一喜,秦訣抬腳要靠過去,鼻尖嗅到嗆人的煙味,他稍加思索出言提醒:
“父親,母親不喜歡煙味的,如果你還想見她,最好還是戒一戒煙。”
言罷,他抬腳大步朝著對麵陽光過分明媚的一側走去。
“你說……什麼?”
喬仁承聽到這話,夾著香煙的手一抖,他本想傷懷,卻陡然意識到,兒子那時還小,根本不可能清楚錦姒的喜好,老爺子和老太太最近都在家中,即便是同他說起家中瑣事,也很難事無巨細的說到著些上。
聽這話的語義,倒像是……倒像是這孩子剛見過錦姒似的……
見她?還能見嗎?
已逝之人,如何得見?
……詭夜……遊戲!
“阿訣,你把話說清楚!”男人撚滅煙頭,將煙蒂丟進垃圾桶,少了從容與穩重,大步追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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