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的小少爺甩了甩手,落在男人肩頭,故意用對方穿著的高定衣服擦拭指尖,撂下一句狠話之後,轉身離去。
“不想放我離開池家,那池叔叔便隻能受著了。”
池鴆垂頭看著浸泡在咖啡杯裡的半截香煙,並未將小孩的狠話放在眼裡。
幾個月前,他就已經見識過這孩子鬨騰的能力了。
玻璃門被拉開,伴隨著鈴響,負氣離開的身影隔著玻璃出現在外側的道路上。
那走路帶風的樣子充滿少年人的朝氣,又多了許多桀驁不馴的意味。
一直在工作上追求秩序和精益求精的池鴆,最開始並不在意這孩子,他也沒精力去抽空保護一個未成年人。
即便是為愛叛出家門多年的親妹妹求上門,他也未曾有過接手遊家這一爛攤子的想法。
池家的產業眾多,他沒空養孩子。
隻是……
商人重利,他承認在他這裡金錢比親情更有用。但池鳶那點股份,並不是真正打動他的東西。
抬眸時,隔著窗子的背影越走越遠,隱於夜色之內,與池鴆初見對方時的場景重疊交織。
忙於出差的池鴆那時並未將病房中池鳶的請求放在心上,隻是在江城議事時,偶然路過高校,又恰巧在車胎出問題時,停在一處偏僻的路邊,撞到了和一群混混地痞鬥毆的小孩。
一頭黃毛的小孩在漆黑的巷子中格外明顯,打架的動作利落又狠辣,招招到位,以少勝多的碾壓了一眾混混。
夜色很深,偏僻的道路上,還有一盞路燈是壞的,隻有遠處微弱的光線用作照明。
池鴆靠坐在車尾,等著司機去處理輪胎問題。
對方拎著校服外套從巷子裡走出來的時候,正對上池鴆抽著煙略帶審視的目光。
“看什麼看,大叔,沒見過打架?閒事少管。”
似乎覺得這視線令自己十分不適,少年人揚了揚下巴,張揚又傲氣的瞪了回去,沒好氣的踢開路邊硌腳的石子,尋路爬牆回到校園裡。
與池鳶口中的描述截然不同,一個沒禮貌,沒教養,不服訓且野性未脫的狼崽子。
這是池鴆對遊慕的第一印象。
盯著少年利落翻牆的身影,他突然來了些興致,當時的念頭是什麼的?
他記得當時,隻是想看一看,這個多麵性的少年,芯子裡究竟是什麼樣的。
又或者,他隻是想印證一下,在強力約束之下,對方會不會從野鷹成為被馴服的家鴿。
枯燥了太久的生活,突然多了些新鮮有趣的色彩,倒也不錯。
那一刻,池鴆突然改了主意,像是怕自己反悔般,垂頭撥通池鳶的電話,應下了對方的請求。
“老板,約了秦總談合同,時間要到了。”
身邊傳來助理的呼喚,池鴆回神,記起自己的安排,收回目光,起身離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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