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利落些,彆被人抓住什麼把柄,知道嗎?”不著痕跡的往場地中心瞥了一眼,宋譽沒有過多理會,隻提醒了一下,轉身離開。
他們宋家,與池家從來都是不對付的。
上次之後,他的項目便開始四處出故障,不用想都知道是池鴆搞的鬼。但他被工作弄的心力交瘁,連去尋遊慕都沒了機會。
新仇舊賬,他倒是很樂意看池鴆出醜。
將手裡的一小袋粉末塞進左側的口袋,周書沿著角落一路走去了添酒的酒櫃區。
倒了酒,裝了盤,他四處掃視,見無人在意這個角落,迅速從另一側的衣袋中拿出藥物,灑在香檳內。
白色的粉末消融在水中,激出一層小小的泡沫。搖晃酒杯,泡沫被撫平,酒液還是原先的色澤,什麼都看不出來。
端起酒杯,周書垂著頭看準時機,將盤子遞給了另一個走過來的服務員,拜托著:“小林哥,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剛剛那個先生要的酒水,你能不能幫我送過去?”
“好吧,是那位挨著白色西服少爺的先生吧?”小林同對方確認。
“對!”
周書捂著肚子,似乎痛極了,點頭應下之後往出口的方向走去。
臨近門口,他躲到一側,親眼看著同事小林將摻了料的杯子遞到池鴆手邊。
第一步成功,接下來,就是要盯著對方喝下去。
周書張望著那邊的動靜,一刻不敢鬆懈。
他確實是想要混進來做些什麼,但不是宋辛文以為的假冒,他是有理由的,頂著室友的名牌過來代班。
可惜這次的宴會查的太嚴格,後台的保安見他麵生,與身份牌不相符,怎麼說都不讓他進去,還多虧了宋辛文,他才能順利進入內場。
至於宋辛文的要求,他為什麼要理會?隻要扒上了池先生,宋辛文算得了什麼?
“先生,您的酒。”
服務生端著盤子靠過來,將空了的杯子收回,遞過去一杯新的。
“彆喝了,端一杯橙汁過來。”池鴆拿了新的,順便將遊慕手中捧著的半杯酒抽走,交代服務員撤下去。
借著他與周圍人攀談的間隙,遊慕沒少偷喝,一不留神便灌下去三四杯。
會場的酒種類挺多,不同類彆的酒水,喝的越雜越容易醉,再嚴重些的,頭暈反胃,損傷身體。
“平常不讓喝,都帶我過來了,還攔著?再說,我已經成年了!”至少從身份證上看,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