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酗酒,給胡惟庸放權是真。
趁馬皇後、朱標不在皇宮,好好享用美酒,恐怕也是真的。
一想到老朱率性灑脫,甚至還想好了借口。
常氏不由笑出聲的同時,快步朝東宮走去,給朱標寫下書信。
......
數日過後。
朱標一行人也抵擋了鳳陽。
“罪臣鳳陽知縣姚程,拜見太子殿下,拜見娘娘千歲。”
“起來吧。”
看著腳帶鐐銬,卻還一身官服的姚程。
朱標也不深究,緩聲說道:
“民夫聚亂,藏匿在何處。”
“回稟殿下,所藏之地名為鷹鉤山。”
見朱標不語,姚程連忙繼續說道:
“之所以得名鷹鉤山,乃是上山的必經之路,乃是一道似鷹鉤般蜿蜒曲折的山澗。”
“叛逆民夫在山澗兩側的高山上設下埋伏,易守難攻。”
“因此,下官對他們束手無策.....”
“中軍守備何在?”
朱標話音剛落,一名壯碩漢子快步跑到朱標跟前。
“中軍守備,左良,拜見太子殿下。”
‘左良?’朱標暗道一聲,心中也升起了幾分芥蒂。
隻不過還是看向左良繼續說道:
“方才姚程知縣的話你也聽到了,麵對民夫流寇,你以為應當如何?”
“回殿下,流寇數百人,我中軍五千精兵,覆手而取!”
“鷹鉤澗易守難攻,若是強攻,定死傷慘重,又當如何?”
被朱標這麼一說。
左良一時語塞,卻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回答。
隻不過他心裡卻始終不覺得鷹鉤澗易守難攻有什麼大不了的。
畢竟數百民夫對上他們中軍五千精銳,就算硬衝,也能拿下鷹鉤澗。
況且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縱然是麵對民夫流寇,那也肯定有所損傷。
也是在左良沉默之時,朱標繼續開口道:
“既然姚知縣說了,鷹鉤山必經之路,乃是鷹鉤澗。”
“左良,傳孤旨意,五千中軍撥出三千人,把守鷹鉤澗入口。”
“每過兩個時辰衝山中喊話,朝廷隻懲賊首,不治同黨。”
“標下領命!”
左良應了一聲,便也轉身下去安排。
“姚程!”
“罪臣在。”
“選幾名營造中都的民夫過來,孤要問話。”
‘選.....選幾名民夫?’姚程心中暗道一聲,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朱標。
隻不過見朱標眼眸冷淡,並沒有繼續開口的打算。
姚程恭敬一拜後,便也離開前去準備去了。
等姚程離開,朱標、馬皇後、湯瑛一行走進行宮。
三人坐定後。
見湯瑛眉頭微皺,卻始終不發一言。
馬皇後笑著問道:
“瑛兒,可是有什麼想說的?”
“嗯.....”
湯瑛微微一愣,看向馬皇後疑惑說道:
“娘,瑛兒以為,太子大哥讓姚程是挑選前來問話的民夫,肯定什麼都問不出來。”
見馬皇後、朱標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