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是你活該,憑你也敢沾惹葉峰?”
陳秀婷通過群裡的討論,大概也知道了何春慶的事情,背後是葉峰的手臂。
此時的她,沒敢繼續擠兌葉峰。
她現在已經完全忘記,之前的時候,她自己也是奚落葉峰,狂舔何春慶的主力軍之一。
何春慶則是氣得保安帽都快掉下來了,他沒有想到,陳秀婷竟然是一個如此反複無常的女人。
他還記得,同學聚會的時候,自己拿出了兩瓶幾十萬的紅酒。
當時的陳秀婷聲音嬌柔動聽,就像是會所的小姐似的。
宴席散了之後,她更是整個人都貼了上來,瘋狂自我銷售。
當晚,兩人就找了一家賓館,儘情苟且起來,何春慶還為此享受了陳秀婷獨有的口技服務。
那時候的陳秀婷,簡直就是一個溫馴的小貓咪。
哪裡會像現在這樣,說話夾棍帶槍的,將他的尊嚴踩在地上不斷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