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荷官還不知道,他們眼中的豹哥,現在已經化身成了耶穌,還在包廂裡麵的牆壁掛著呢。
葉峰話不多,沒有回應這名荷官的恐嚇,直接輕輕一躍,越過了被砸得半爛的賭桌。
恍然間,落到了這名荷官的身邊,在眾目睽睽下,一把掐住他的頸脖,按在桌麵上。
“你們賭場不乾淨,還想嚇唬我?豹哥已經從良改行,做耶穌去了,你要不要隨他的腳步?”
這名荷官被葉峰掐著脖子,憋得說不出話來,驚得眼珠子都快要點出來了。
葉峰沒有給他說話的時間,一掌拍在他的腦袋上,巨大的力道將他腦袋震得一歪。
他另一邊的耳朵裡,一個黑色的小巧耳機掉落出來,隨後是鮮血溢出。
葉峰將那個小巧的黑色耳機撚住,拿起來看了一眼,隨後目光望著對麵麵色蒼白的中年人道:“看到沒有,這就是你們隻輸不贏的原因。”
說完後,他一把將荷官拎起,一腳將其踹飛出去。
再自顧自的將桌麵上骰盅拿起來,從裡麵掏出一個更加小巧的東西,這是內置攝像頭。
隨意的拋在桌麵上,玩味的對那名中年人道:“怎麼樣?”
那名中年人錯愕,隨後一臉憤怒,不過他不敢表現出來。
他畢竟沒有葉峰這種肆無忌憚的實力,不敢在賭場這種背景深的地方放肆。
憤怒的不止是中年男人一個,四周的賭客也是一副義憤填膺的姿態。
隻不過憤怒歸憤怒,他們多少都知道這個場子,是有大人物壓著的,不敢發作。
葉峰在這邊的舉動,震動了整個賭場,其他賭桌上的客人也紛紛投來驚疑的目光。
一時間,整個賭場都亂成了一窩粥,人群紛紛擾擾起來。
“快,叫豹哥!”
一些荷官立刻讓人去通知豹哥,準備將這個鬨事的人拿下。
不僅是賭場的人,就是那些賭客,也瞬間明白過來,這個年輕人,分明是來踩場的。
幾乎所有人的大腦都嗡嗡作響,倒吸了一口涼氣,汗毛炸立起來。
來到這裡的人都知道,銀河會館,是豹哥的地盤,據說背景通天。
饒是這樣,居然還有人敢前來踩場,簡直就是找死。
彆的不說,他們大多數人,都知道豹哥。
在整個南區,都是名聲響亮的人物,沒有幾個人敢惹。
葉峰對此不置可否,他慢悠悠的離開了賭桌,朝著門外,直接揚長而去。
連豹哥都被他除掉了,踩個場算什麼?
葉峰在場外的一係列舉動,隻不過是順手而為罷了。
他有意公開賭場的作弊行為,目的很簡單,看有沒有個彆的人能夠醒悟過來。
當然,他不是什麼大善人,如果有人能夠就此回頭,他感到欣慰。
有人執迷不悟,他也不會刻意的去搭救誰,陷入賭博的泥潭,隻有自己能夠抽身。
出了博彩大廳,那些嘈雜的驚愕聲頓時沉寂,安靜了一些。
葉峰順著原本上來的路,乘坐電梯,準備下一樓,找塗永恒他們一起離開。
電梯迅速下降,落到8樓的時候,電梯停了下來,一對男女走了進來。
男的五十歲上下,女的最多是二十歲左右,一個已是半截殘燭,一個風華正茂,擁抱在了一起,卿卿我我。
這樣一個老少搭配,說是牛嚼牡丹也不為過。
葉峰眼神怪異的瞄了一眼,那名男人見此,極為凶狠,怒聲道:“你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