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死,應該是暈厥了!”
沈獅皺眉道。
“獅爺,小姑爺什麼都不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那名中年人問道。
“還能怎麼辦?我那個好妹妹死了,這件事情不能善罷甘休。”
沈獅目光凝重,接著道:“還有我們沈家的鷹爪勾,絕對不能在外麵流傳。”
“獅爺,這第一個,我們或許還能慢慢查詢,不過這第二個,怕是有難題啊!”
那名中年皺了皺眉道。
“什麼難題?在我沈獅的麵前,從來沒有任何難題。”
沈獅沉聲道。
“根據消息,學會我們鷹爪勾的人不少,莫不成全部殺掉?”
中年男人很為難,這是家族絕學,現在卻被人傳出去,跟菜市場的大白菜一樣。
“無論多少人,隻要法訣修習我沈家的武技,就算不殺,也要廢掉筋骨,從他身上將鷹爪勾徹底乾淨的抹去。”
沈獅殺機凜凜,沉思半晌後說:“明日你便便開始查詢,從哪些學會鷹爪勾的人開始查,就算柳林風不說,我們也能查出,到底是誰殺死我妹妹,偷盜武技。”
“獅爺,目前得到的消息是,神州衛的人曾使出鷹爪勾。”
那名中年人沉聲道。
“不管是誰,但凡修習我們沈家的絕學,都要被廢掉。”
沈獅對自家的武技有著本能的保護,他和背後的家族都無法接受武技流傳出去。
尤其是他這種潛世武道家族,就更加不願意了,當然神州衛的人在根本沒讓他放在心裡。
作為一名曾經的武胎,宗師武者,他有絕對的自信橫行嶺南。
“獅爺英明。”
兩名中年人神色大喜,猛不然的一頓恭維稱讚,讓沈獅得意洋洋,心神舒悅。
“將他拖下去,明日若是不說,給老子繼續打,直到他全身筋骨寸寸碎掉為止。”
沈獅厭惡的揮揮手,其中一名中年人急忙招來外麵候著的手下,將奄奄一息的柳林風像死狗般拖走。
微涼的晚風掠過,吹得月亮西垂,太陽東起,夜悄無聲息的溜走。
早晨的時候,晚上少了些折騰,葉峰起的特彆早,精神頭十足。
柳瑩瑩梳洗過後,便去了公司上班,蔻蔻則去了幼兒園,江心島留下葉峰孤獨的歎氣。
大師兄與柳三刀仍在前院練拳,他們這種習慣已經維持了好久。
所謂練武,是滴水穿石的活,需要長久的堅持和毅力來提升,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這段時間的堅持,效果非常的明顯,不管是大師兄還是柳三刀,內勁渾厚淩厲,搏殺技巧提升了一截不止。
按照葉峰的猜想,按照這樣下去,柳三刀破開境界不是什麼難題,而且不會太久。
至於大師兄,雖然有進步,但是若想達到宗師,不是苦練所能成,需要一場機緣才行。
每一個境界,對很多人而言,就是一個難以逾越的天塹。
像大師兄這種天境,要想破開境界,到達真正的宗師,其難度之高,與攀天無異。
畢竟天境的武者很多,但是宗師武者,除非是大家族或者武道勢力,不然幾乎見不到,這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一百個天境武者,都未必能有一個人可以破開境界,躋身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