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宜卻被沈豪死死控製著,隻是一招扣腕,便讓他渾身內勁無法使出。
“小子,要知道,偷學我們沈家的武技是大忌,你還敢明目張膽在街道上耍弄?”
沈豪的麵色很冰冷,他鬆開秦宜的手腕,轉而一把抓住,猛地一折。
饒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秦宜也禁不住這種骨斷帶來的劇痛,慘叫一聲。
“你....是什麼人?”
秦宜忍住劇痛,大聲問道。
"嗬,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隻需要知道,沈家的武技是禁忌,偷學沈家武技,結果不是死便是廢掉。"
沈豪像是一個審判者,按照沈家的規矩,在給秦宜定罪。
秦宜心頭大怒,沒想到今時今日,竟然有人在給神州衛定罪,並且用實際行動,斷掉自己的筋骨。
“你.....好大膽......啊......”
秦宜剛想怒斥沈豪,但話沒說完,便忍不住慘叫一聲。
在電光火石間,沈豪已經抓住秦宜的另一條手臂,將筋骨儘數折斷。
劇痛在從手腕處傳來,迅速蔓延全身,讓秦宜險些暈厥過去。
沈豪很冷漠且陰鷙的笑道:“就你還敢對老子不敬?”
秦宜痛得身體直發抖,冷汗大顆大顆從額頭淌下,彙聚在下巴,滴滴掉落。
“不管你是誰,但凡修習鷹爪勾,都要被廢掉,要麼死掉。”
沈豪仿佛在宣布秦宜的結局,他迅猛出手,一掌擊在秦宜胸膛。
砰一聲,秦宜身體橫飛出去,撞在小港的牆壁上,牆壁的瓷磚隨著秦宜大塊散落地上。
而秦宜噗一聲狂噴一口鮮血,麵色一片慘白,被沈豪徹底廢掉雙臂。
此刻,外麵還在觀看的路人看到凶殘的沈豪,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一個個不由自主的後退著,試圖拉開距離,免得遭受無妄之災。
“廢掉了.....”
有人喃喃自語,滿臉不可置信,簡直膽大包天,竟然有人敢對神州衛出手。
而且手段極其殘忍,將神州衛佩戴悍刀的人,直接廢掉雙臂。
要知道,這可是一件足以轟動省城的大事,整個省城,誰敢對神州衛出手?
上次敢對神州衛出手的過江龍江家,那位狂傲的少爺此時不知道埋在那個山旮旯了。
神州衛在省城的風評非常好,無論是整頓省城的世家,還是緝拿武道凶徒,都做出巨大的貢獻。
所以在秦宜被廢掉雙手,眾人都憤慨不已,不過沒有人敢出麵。
畢竟對方是一名手段凶殘的武者,他們這些人上去,也隻是尋死。
就在秦宜被廢掉的同時,那兩名神州衛的軍士也被沈家的人紛紛震飛,撞在牆壁上,雙雙口吐鮮血。
“豪爺,這兩人怎麼處置?”
一名中年人麵無表情的問沈豪,他們都是沈家的高手,最次也玄境,兩名黃境的神州衛軍士自然不是對手。
“這幾個應該是神州衛的人,將他們都廢掉,帶回去給獅爺問話,看看到底是誰傳出鷹爪勾。”
沈豪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