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玉泉慌亂從地上爬起來,臉上萬分驚恐,之前的自信和傲然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他噴出一口鮮血後,死死瞪著葉峰,渾身微微發抖,顫聲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範玉泉確實害怕了,本來之前還有信心離開這裡,但此時心裡滿是絕望。
在這裡一個大高手麵前,外麵還被重重包圍,即便他身為宗師,也隻能感到絕望。
絕望的同時,範玉泉心裡懊悔不已,若是知道這番情況,他絕對不會貿然前來省城。
拍了拍身上的衣衫,略微整理,葉峰冷聲道:“這些你不需要管,你隻需要知曉,你們今日被逮捕了。”
“將他們銬起來!”
廖國安大聲喊道。
後麵的軍士蜂擁而上,撲向範玉泉等人,後者見此,麵色大變,猛地向窗戶竄出去。
“想跑?”
葉峰如遊龍擺尾,大步向前掠去,快速抓住半身出到窗外,小半身在屋內的範玉泉的腳,將他給拽了回來。
給了範玉泉一掌後,葉峰俯視著他,道:“你還是回神州衛老老實實交代問題,在我麵前,沒有任何人能夠逃跑。”
半癱地上的範玉泉滿臉絕望,盯著葉峰,怒吼道:“天命會不會放過你們的。”
葉峰禁不住笑了,已經淪為階下之囚,竟然還敢出言恐嚇。
“看來,你力氣很大,還有力氣在這裡大呼小叫。”
葉峰麵色一凜,上前直接又是幾掌,拍得範玉泉筋骨寸斷。
範玉泉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嚇得蔡建樹與賀驊心驚膽顫。
“全部銬起來!”
葉峰冷聲道。
軍士一擁而上,將範玉泉按在地上,給他的手腳帶上冰冷的鐐銬。
蔡建樹與賀驊亦是如此,被按在地上,戴上黑黝黝冰冷的鐐銬。
事實上,這兩人都還有反抗的餘力,隻是有範玉泉的慘絕現實存在,他們喪失反抗的心,隻能選擇束手就擒。
“我隻是來看他們傷勢的,不管我的事......”
那名中年醫生大聲喊冤,胡被眼前的陣仗嚇得瑟瑟發抖。
“是不是冤枉,你隨我們回到神州衛便知,我們神州衛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違法亂紀的人,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遵紀守法的人。”
一名軍士怒喝,頓時嚇住那名醫生,乖乖的被押著帶離。
“收隊,回去再說。”
葉峰打了個哈欠,接著看了看廖國安,皺眉道:“國安,你的傷勢怎麼樣?”
“總教頭,不礙事,不慎被這個老登捶了一拳,僥幸撿回一條命。”
廖國安道。
葉峰皺眉,審視了範玉泉一眼,眯著眼道:“重傷神州衛高級將軍,光是這條,你十條命也不夠死。”
這句話說得雖然隨意,不過對範玉泉來說就是命運的決定,嚇得他渾身一哆嗦。
此時的他筋骨被葉峰廢掉,虛弱無比,無力抬起頭顱,滿臉不甘道:“你.....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