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西八的正義使者。”李佑把煙頭按在桌子上。
“你太偏激了,李佑!”石道亨拍了拍桌子,“大韓民國還有警察和檢察官!不需要你來上私刑!”
“我可沒上私刑。”李佑擺擺手,沒有跳進石道亨話裡的陷阱。
“你把三個人打進了基地醫院,”石道亨似乎是被氣笑了,“三個重傷員!”
“他們應得的。”
“好了,”趙昌植拉住了想站起來的石道亨,“你過關了,李佑。”
“過關?”石道亨有些不理解,“他....”
“這些就足夠了,”趙昌植有些滿意的笑起來,“李佑這不是充滿正義感嗎?”
石道亨瞪大了眼睛。
“呀——”趙昌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暴製暴本來就是警察的天職嘛!我看以後李佑能做的很好!”
石道亨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掉到了趙昌植的話裡,幫他做了一回惡人,他有些僵硬的扭過頭去。
“李佑!”趙昌植向李佑伸出手,“歡迎加入我們的隊伍!”
握完手,地下室裡的氣氛似乎變得融洽起來。
真是老狐狸。
李佑和石道亨都在心裡罵了一句。
“你們應該已經幫我想好了吧?”李佑伸了個懶腰,“要不然不會做這些。”
石道亨說,“根據鄭企鐵的出境記錄,這半年內他分彆前往了日本以及中國,他想在韓國製造江南水晶,麻黃素是必不可少的原材料,麻黃是合法的中藥藥材,但以韓日的土地是無法大量生產的,所以他才會去中國,我們征詢過那邊,他是合法購買的原材料...以商人的名義購買的藥材。”
趙昌植滿臉笑容,“而前幾天我們找到了張京哲的一個心腹的蹤跡,他在張京哲死的那天逃走了,他現在正揮舞著鈔票到處招人。”
“不過他不知道我們已經派人手監視他了。”
“招人?”
“他可太想東山再起了,”趙昌植說,“江南會到現在為止也在找他們一夥人的下落,也想除掉他們,而且他們對釜山那邊認可度很高,正好你是釜山那邊退役的。”
“沒錯,”石道亨點點頭,“我們會替你打點好信息,你剛從海軍陸戰隊退役,他會很喜歡你的。”
“你隻需要在適當的時候,”石道亨說道,“讓你們的行蹤被江南會發現就可以了。”
“然後順勢投靠江南會,”趙昌植說,“沒有黑幫頭目會為難一個為錢做事的家夥,你也不是大哥級的人物,這是他們黑幫的規矩。”
“說實話可能他自己會找上門去。”趙昌植聳了聳肩。
“所以隻要被發現了,這家夥的死活我不用管?”李佑手指扣著桌子。
趙昌植輕笑了一聲,“本來就是個罪犯,他做的事都可以讓他死上十遍。”
“韓國沒有死刑。”
趙昌植有些驚訝的看了石道亨一眼,“那就當他是為任務犧牲好了。”
“我還是要提醒你,”石道亨猶豫了一下,“這會非常危險,因為我們拿不準鄭企鐵會不會守規矩,從他以前的事情來看,他可能會不管道上的規矩,而是會直接把你一起乾掉。”
“交給我了,”李佑起身伸了個懶腰,“什麼時候開始?”
“過幾天,”趙昌植迅速接話,“等樸俊末先滲透進去。”
“但是明天開始你就要去‘追隨’這名罪犯了。”
“他叫什麼?”
“張漢塗。”
臨走的李佑像是想起了什麼,“這些事情你們是在剛才的一個多小時裡辦的嗎?”
“當然不是,”石道亨平靜地回答,“彆太小看檢察官和警察的情報係統,從俊末接你的時候我們就調出你的檔案了。”
“西八,我就知道。”李佑揮了揮手,“你們玩情報的心都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