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樸俊末低著頭,瞳孔放大,他在管她叫宜貞?
前夫又是怎麼一回事,西八....趙昌植和道亨到底怎麼想的?
“陰城警察署,刑警樸俊末。”鄭企鐵邊念邊盯著樸俊末,觀察他是不是有什麼反應,好在李佑提前通過氣,樸俊末不至於誤以為自己暴露。
見樸俊末沒什麼反應,鄭企鐵突然笑起來,“承昊,他長得帥還是我長得帥?”
西八.....樸俊末確定鄭企鐵目的絕不單純。
他看著鄭企鐵反過來讓他看的檔案,上麵貼著那張石道亨的照片。
“大哥更帥。”
看得出來鄭企鐵很滿意,趁著他似乎挺高興的時候,樸俊末嘗試性的問,“大哥和宜貞..姐很熟嗎?”
“嗯,”鄭企鐵眼神懷念,“如果太虎還在,他一定很願意跟你講我們的故事,在驛三高中上學的時候,我和太虎的感情是最好的,然後就是宜貞。”
樸俊末明白了,他們竟然是....初戀?
“如果不是......”鄭企鐵的話戛然而止,他看了一眼傾聽的樸俊末,覺得自己說得有些多了,好像這些天自己確實一直有些恍惚,“對了,承昊,宜貞在原州上的小學嗎?”
“上了一段時間,”儘管恨不得把事情搞得一清二楚,可是樸俊末還是要按捺下來情緒,“我隻知道他父親調來過一段時間原州,沒幾年調回首爾後她就搬走了。”
半真半假的話最容易讓人相信,劉宜貞的父親確實調到過原州,但是劉宜貞當時並沒有搬去原州,而是留在首爾上的小學。”
“當時怎麼沒聽宜貞提起過.....”鄭企鐵有些疑惑,不過他顯然相信了這番話,在涉及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時,男人的態度總是出奇的一致。
“行,你去忙吧,”鄭企鐵同樣遞給他一部手機,“以後你可以跟她見麵,不過見麵前要先告訴我,同時不準說江南會的事情。”
樸俊末接過手機,出了門的他深呼了一口氣,過關了。
甚至鄭企鐵看起來對自己反而信任的多了,隻是....樸俊末有些憂慮,宜貞為什麼不對自己說實話?為什麼隻告訴自己是普通高中同學?
鄭企鐵從高中時期還是個好孩子,學習成績好人長得也帥,從一開始見到劉宜貞的時候就喜歡上這個女孩,隻是兩人剛剛約定好要上同一所大學的那一天,鄭企鐵的家裡出事了。
他的繼父家暴母親,被自己母親反抗,拿刀捅死了,母親要坐牢。
繼父的女兒被送到福利院,作為僅剩親屬的他還要付大量的錢,他沒辦法上大學,更沒辦法履行和劉宜貞的約定。
從那時候起,鄭企鐵混跡在各個夜店,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從服務員做到DJ,一路上隻有幾個兄弟陪著自己,直到現在重新遇上了劉宜貞,鄭企鐵感覺心底的火好像又複蘇了。
隻是....現在的生意.....
無意間瞄到資料上離異的字眼,鄭企鐵忽然下定了決心,正好現在的風頭不太對,又到了競爭大統領的選舉年,雖然韓國的經濟情況不太好,但趁著這個機會用這種生意圈完錢轉型也更方便。
一直做這種生意確實賺錢快,可同樣也是在走鋼絲,鄭企鐵不信沒有檢察官和警察盯上自己,這種時候立下功勞,候選人再站出來說這是自己的指揮,借著這份功勞不知道能拉到多少選票。
再做最後一次,做完之後斷掉那些途徑。
如果自己是正經商人,以後也能抬頭走在陽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