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企鐵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翻開那份城市開發計劃書,極具頭腦的鄭企鐵帶著這幫兄弟從混混乾到現在,深知他們究竟做了多少要坐牢的事情,也知道現在的生意不是長久生存的道路,尤其是最近警察已經盯上了江南會。
“這份計劃完成,”鄭企鐵麵帶微笑,“江南會將不複存在,罪犯鄭企鐵也將不複存在。”
......
淩晨,樸俊末被闖進房間的鄭企鐵驚醒,鄭企鐵表情嚴肅,手裡拿著身黑色西裝,樸俊末緊張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乾嘛。
“宜貞的母親昨天晚上去世了。”
對於樸俊末來說,這無疑是巨大的打擊,整個劉家,隻有嶽母和宜貞是唯一對自己好的人,他這輩子最後兩個親人,那個毒蟲不算。
現在隻剩一個了,樸俊末呆滯的看著鄭企鐵,很想上去拽著他的領子,讓他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可是事與願違,這.....確實是真的,因為他翻開自己的手機後,看到劉宜貞半夜的留言。
李佑正和趙昌植單獨會麵。
“江南派的金鎮選擇背叛鄭企鐵,是個好消息。”趙昌植點了下頭。
“但金鎮他們好像並不知道釣魚活動真正的含義,他們可能隻覺得那是什麼賺錢的路數。”
李佑毫不掩飾,“我們要利用這次機會,讓江南會原本那些老人不受信任。”
“但是再建幫不是選擇在他們去的路上進行襲擊嗎?”趙昌植提出自己的疑問,“如果樸俊末或者你能夠跟著,保護他們去釣魚,會不會直接就能完成任務?”
“那是理想狀態,但現在是不可能做到的。”李佑否定了這個說法,“先不說我們能不能跟著去,即使我們跟著他去了,以鄭企鐵的性格,隻要他被攻擊.....有一點點風吹草動,他都不會選擇去釣魚,而是會立刻回江南,將時間再往後推遲,即使因此耽誤了那兩邊的行動。”
“你看他的行事風格就知道,他會這麼做。”
“你說的對,”趙昌植單手把煙彈了彈煙灰,“我們該怎麼做?”
“如果這次他們三個都去了,那這次先除掉金鎮,最好再建幫能夠殺掉一個,如果俊末哥能夠得到信任跟著去,那我們就能提前用事故調開洪西成和崔正培,比如給洪西成傳遞一條孩子重病等等,總之把他調開。”
“然後再建幫襲擊時,”趙昌植若有所思,“鄭企鐵就會懷疑這些找理由不去的家夥。”
“沒錯。”李佑點點頭。
“但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樣就隻有樸俊末和鄭企鐵兩個人,你確定樸俊末能帶著他活下來?”
“我會找機會告訴他的。”
門被推開,進來的是一身黑西裝的石道亨,“抱歉,我來遲了。”
“出什麼事了?”李佑看著他這一身不同尋常的衣服。
“宜貞的母親去世了。”
1998年初,迎來了不好的消息,一時間李佑和趙昌植都停頓了,李佑嘗試性地問,“俊末哥還好嗎?”
“不太好,”石道亨歎了口氣,“很悲傷,而且鄭企鐵帶著他去的,他還不能表明身份,隻能趁著鄭企鐵上廁所時偷偷去祭拜。”
“宜貞也不太好,”他接著說,“宜貞覺得鄭企鐵已經幾乎不設防了,她會找機會跟鄭企鐵聊聊,但是...要等祭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