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江南區的分成不變。”
徐鐘烈點點頭,李佑能感覺到他身體更放鬆了一些。
與他相比,趙炳鬥則驚訝的多,他心臟怦怦跳,指著自己,“我也有?”
“為什麼沒有?”李佑拍了拍他後鬆開手,“江南會可不是你們黃水幫,給我賣多少命就拿多少錢。”
“現在說說吧,炳鬥。”他坐回椅子,盤起二郎腿,“具體是怎麼回事?”
“黃水幫一直是為日光地產的黃會長做事,這幾個月新總統上任,黃會長就開始在鬆坡區搞拆遷,想買更多地產。”
趙炳鬥麵露後悔,“但是那個檢查官找上了日光地產,他懷疑黃水幫進行拆遷活動中的暴力行為與日光地產有關,本來檢查官和黃會長好像都說好了。”
“但一個月前突然黃會長對我們說.....誰把總給我搗亂的檢察官擺平,我就保證他的未來要什麼有什麼。”
“我們一向服從他的老大不敢做,但是我偷偷去了,”他垂著頭,“我需要錢,我母親需要錢治病,弟弟妹妹需要錢上學生活。”
“老大害怕極了,他不知道是誰做的,但他知道是黃會長指使的,他甚至要去檢察廳告發黃會長。”
“所以他也死了。”
“那現在想想,誰能替你頂罪呢?”
“黃會長?”徐鐘烈開口道。
“黃會長當然可以,”李佑帶著他們走出倉庫,“隻是——”
“炳鬥,黃水幫的那些店鋪是用什麼方法拿到手的?”
“拿到手?”趙炳鬥雙眼迷茫,“我就去打架,然後店就歸黃水幫了,大哥說的拿到手的意思是?”
李佑意識到自己想錯了,九十年代的黑幫並沒有未來的那麼沒落,同樣的對於這些娛樂店鋪的掌控也更強。
這種店麵本來就是五六十年代起的黑幫創立後傳下來的,可能黑幫變了,店裡做的生意也變了,可得到他們的途徑也很簡單。
九十年代的黑幫...還是打打殺殺的年代。
“那就好辦了,”李佑拍了拍手,“一個畏罪潛逃的黃水幫老大,一個畏罪自殺的日光地產老板。”
“你們覺得呢?”
“黃會長那邊交給我們,”徐鐘烈主動請纓,“保準乾乾淨淨。”
“那個...徐哥?”趙炳鬥試探著說,“黃會長最近應該住在他那個情人家裡,我們可以從那動手?”
“好,”徐鐘烈點點頭,“黃水幫老大那邊你處理乾淨了嗎?”
“應該乾淨吧...”趙炳鬥不太確定,畢竟他之前認為把檢察官藏得也很隱蔽。
“現在就去,”李佑揮了揮手,“全部弄乾淨之後跟我說,弄乾淨之後檢察官可能會搜查整個鬆坡區。”
“到時候你們先撤出來,等搜查結束後我會讓光烈他們分人給你們。”
“那樣的話江南區會不會有些缺人?”徐鐘烈有些擔心,“畢竟已經分出一部分人手去了瑞草區,總部那邊有些太空虛了。”
“沒事,”李佑眯了眯眼睛,“人手少好啊,那些咬人的東西就會自己鑽出來。”
徐鐘烈愣了愣,隨即點點頭,“那我們現在就去,會儘快完事的。”
李佑目送他們帶的小弟離開,他讓送自己來的司機都跟著他們走了,隻留下那輛黑色的轎車。
電話鈴聲響起,他看了一眼,是韓江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