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一個車姓女藝人吸毒的流言就開始在首爾各處傳播。
甚至李佑在江南會時也撞到過小弟在討論這件事。
“韓次長,現在動手?”
“不是現在,”韓江植那邊聲音很雜亂,“有個人一直死咬著我不放,得靠你去解決了,李代表。”
“誰?”
“我以前的直屬上司,那個時候他是部長,我隻是個普通檢察官。”
“現在應該叫他文希具律師...一個最高才部長的家夥,”韓江植爆出一串地址,“麻煩你的人去解決一下,我跟他約好了要在這見麵....彆打太重,打斷一條腿就行。”
“可以,”李佑默默記下來,“還需要我派人調查嚴議員嗎?”
“不用了,”臉皮厚如韓江植也覺得這樣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開口解釋,“主要是嚴議員的骨頭並不硬,沒想到他開始服軟了,而且我們這幾天掌握了很多證據,這都是靠樸檢察。”
“為了表示感謝...我記得那天你們是不是聊到過賭場的事?”
“李代表儘管去做,即使私開賭場是違法的也沒關係,有我們在你身後。”
掛了電話,李佑冷冷一笑。
韓江植可沒那麼好心,私開賭場這種隨時會暴雷的事情李佑絕對不會做。
倒是這幾天自己的努力沒白費。
正想著樸泰洙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十分感謝!李代表!”
“你可得借著這次機會落實你的部長,彆讓我的努力白費。”掛了電話,李佑將桌上嚴議員的犯罪證據塞進保險櫃。
之所以韓江植打過來告訴他靠樸泰洙查到了很多證據,就是因為李佑先動手查到後將證據傳遞了一份給樸泰洙。
借此讓樸泰洙往上爬一爬,與韓江植相比,樸泰洙可好掌控的多。
而對於樸泰洙來說,李佑是能支撐他往上爬的人,而韓江植隻有在他高興的時候才會賞自己點肉湯喝,肉都被他自己吃光了。
尤其是當他初步學會了韓江植的一些手段後,野心就開始滋長,再加上好兄弟崔鬥日的‘枕邊風’,樸泰洙已經在強行束縛自己自立門戶的心了。
李佑轉了轉這個年代還較為沉重的手機,給徐鐘烈打了過去。
“代表。”
“徐哥,你記一下這個地址,”李佑將地址轉述給他,“派幾個人去打斷他一條腿,彆打太重,能讓他住院的那種就行。”
徐鐘烈辦事仍然可靠,有徐鐘烈和趙炳鬥兩個江南會最瘋的人在鬆坡區坐鎮,現在鬆坡區每個月的營業額都在上漲,已經不再是江南會剛拿下它的模樣了。
下樓後,崔鬥日已經恭恭敬敬的打開車門等候著。
李佑進車後他輕輕關上車門,快步進到駕駛座。
“大哥,去那家賭場嗎?”
“鬥日,我說過接我不用那麼嚴肅。”李佑有些頭疼,曾經在野狗幫的崔鬥日似乎格外重視這些細節。
“大哥,我是自願的。”崔鬥日笑了笑,“不管是待遇還是自尊,我從大哥這裡得到都比野狗幫多得多。”
“而且平常一天裡總共也就接兩次大哥,又不累。”
“隨你吧,”李佑揮了揮手,“直接去那家賭場。”
“龍大哥還要叫嗎?”
“不用,”李佑有些奇怪,“龍大現在正忙著呢,我閒的沒事了找他過來當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