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刑警覺得呢?”李佑看向馬錫道。
馬錫道撓了撓頭,“可以試試,隻是可能會引起這些人的公憤。”
“那就試試,徐哥。”李佑歎了口氣,“加裡峰洞交給你了。”
“是,社長。”
馬錫道望著轎車匆匆離開,突然拍了下手,“我就記得在哪見過他!”
他想起來了,一年多前查到一個吸毒的出租車司機,上麵的客人就是李佑!
之所記得,是因為李佑是少數那種看著戰鬥力就強的家夥,他對這種人向來是記憶深刻。
想到李佑現在已經算得上是大人物,馬錫道搖搖頭,“才一年啊”
過了好一陣,街道上已空無一人,一陣風吹過,帶走了一些散落在地上的紙屑和破舊傳單。
首爾最著名的空中餐廳,位於城東區的西南側哈特酒店的頂樓,同時也是整個首爾最有名的法餐廳。
處理完加裡峰洞,李佑又趕著去定製西裝的店鋪,換上自己提前定製的西裝。
坐在空中餐廳裡,西裝筆挺的李佑身姿挺拔,著禮服的牟賢敏溫柔嫻靜,兩人相對而坐,享受在城市上空的美食。
四周的玻璃幕牆讓他們能夠直接看到這座城市。
燈火輝煌,霓虹閃爍,仿佛是白晝後的另一個生命。
“沒想到隻是吃頓飯,你還把它全包下來。”牟賢敏眼睛彎成了月牙,用銀勺細細品嘗著眼前的海鮮湯,細膩的泡沫在唇邊一瞬即逝。
她今天穿了一身露著後背的黑色禮服,剪裁精致,恰到好處地勾勒出曼妙的身姿,露背的設計巧妙地襯托出她白皙的肌膚與優雅的曲線。
“你不也不嫌冷,”李佑搖搖頭。
見李佑突兀的冒出這一句話,牟賢敏笑眯眯的,“這還是你第一次正式請我吃飯,自然要穿的好看些。”
“第一次請你吃飯,自然也要正式一些。”
李佑打了個響指,身著黑色燕尾服的男子坐在餐廳裡的鋼琴前,手指輕輕落在琴鍵上。音樂響起,旋律悠揚。
“等一會和我去見我父親,”牟賢敏細細聽著音樂,“你早上說的事情,我父親想和你親自談一談。”
李佑暫時沒接話,直到一曲終了,他們淡淡的為彈鋼琴的人鼓著掌。
“你猜我用多長時間說服牟會長?”
牟賢敏想了一下,抿嘴笑著搖頭,“我不猜,猜不到。”
“甜品不吃了?”
“不吃了,”牟賢敏搖搖頭,“再吃胖了.”
她眼睛挑逗的看著李佑,“你還喜歡?”
李佑歎了口氣,起身將她掛起來的西式外衣給她披上,免得春光外泄,“該走了。”
牟賢敏看著一本正經的李佑,輕哼了一聲後起身挽住李佑的肩膀。
“我說,你有時候為什麼這麼古板?”她貼近李佑的耳朵,悄聲說著。
一路上的員工低著頭,權當自己是又聾又瞎。
“古板?”李佑看了她的側臉一眼。
細長的眉毛,鼻梁挺直,即使是側臉也挑不出瑕疵。
“你昨晚怎麼不說我古板?”
每當李佑祭出她實際上是個戰五渣的事實,牟賢敏總是麵上不服,她輕輕掐了一把李佑,“你等著。”
拎起她的裙擺,讓牟賢敏順利上車後,李佑才一步邁進去。
“牟會長在哪?”
“在我家。”
李佑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笑著搖搖頭,吩咐尹炫優開車,“去彆墅。”
當牟賢敏挽住李佑邁進彆墅後,牟正雄眼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
李佑在進入彆墅客廳的第一時間就悄悄觀察了牟正雄。
頭發微白地牟正雄,眉宇間帶著一絲不動聲色的精明與從容,臉上的肉並不多,但皮膚保養的不錯,還能看到些年輕時候的影子。
“牟會長,”畢竟是牟賢敏的父親,李佑還是很尊重他的,恭恭敬敬的鞠躬,“上次見麵太過於匆忙,沒來得及和牟會長好好打招呼。”
牟正雄和善的笑笑,“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叫牟會長未免太見外了,你父母他們有多少歲了?”
“如果還健在,”李佑回憶了一下,“應該都有四十五歲了。”
牟正雄聽到前半句就有些後悔自己的問題,看到牟賢敏偷偷瞪自己時有些無奈,他表達著自
己的歉意,“抱歉,我的本意隻是想確定一下稱呼。”
如果他比李佑的父母年紀大,李佑要稱呼一聲伯父,如果年紀小就叫叔叔。
“伯父言重了,”李佑抬起頭來,“伯父不知情,問一問也無妨。”
牟正雄過來拉著李佑坐下,“李佑Xi,前些日子就想見見你,好好跟當下首爾最有名的青年才俊聊一聊。”
“沒想到賢敏今天提出來,讓你和我今晚在這詳談。”
“那我們先說正事,再聊家常。”
牟賢敏深知自家父親的喜好,她去換了身衣服的同時,先泡上的茶水也泡好了。
將茶水注入茶杯,牟正雄僅僅喝了一口,就正色道,“將賢誠日報搬到江南當然是件好事。”
“說實話,現在都已經知道一些江南未來的趨勢了,這是個好地方尤其是江南區。”
牟正雄直入正題,他不信自己的女兒是個戀愛腦,也知道她的計劃。
既然已經下了賭注,就要了解清楚事實,儘力將勝利的天平往自己這邊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