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謙想起小時候看的國外漫畫,表情自信,於是他細細打量了一下李佑。
剪裁好的西裝,領帶筆挺,一股商界精英的氣度,眼神卻冷冽如冰,長了個好皮相,身材也挺好,就是不像是會殺人的料。
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聽說李老板手腕很硬,”他舒服的坐在沙發上,笑嘻嘻的,“沒想到體格也不錯.是束手就擒還是反抗一下?”
“你知道人最悲哀的是什麼嗎?”李佑扶著下巴,輕輕搖搖頭,“沒有自知之明。”
張謙已經很有耐心了,他等了這麼久才進來。
因為李佑真的沒布置陷阱,純想靠個人實力。
“看來李老板是想試一試了,”張謙一聳肩,“楊泰,你去試試李老板。”
下一秒,張謙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楊泰朝著坐在另一邊沙發上的李佑走過去,身著筆挺西裝的李佑一伸手,精準而有力的捏中了他的喉嚨。
隨著一聲悶響,李佑的手指如同鐵鉗,驚恐出現在楊泰的臉上,他試圖呼救,聲音卻被無情地扼殺在喉間。
楊泰軟趴趴的倒下,張謙嚴肅起來。
張謙看到了李佑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仿佛他剛才捏死的隻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蟲子。
“西八,”他跳起來,摸出身後的匕首,“那西八家夥不是說你是個精通陰謀詭計的家夥?”
“看來你的雇主跟你說錯了情報。”
陽光從雲層的縫隙中透出,剛好能夠照進客廳,李佑張開雙臂。
西裝袖子線條筆挺,金色的袖扣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與他手腕上的名表相映成輝。
李佑諷刺般的看著張謙,“陪你玩玩?”
這話激怒了張謙,他拎著匕首衝過來。
張謙眼神冷酷,手中的匕首閃著寒光,身影撲出,直刺向李佑的胸膛。
李佑甚至懶得動用子彈時間,就在鋒利的匕首將至時.
身體仿佛經過精心調校的機器,瞬間做出反應,詭異一晃,輕鬆地避開奔著要害的一刀。
數刀下去,張謙的額頭開始滲出汗珠,他的動作本迅猛而精準,但現在卻像是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又一道無力的弧線。
他無法理解,匕首與李佑的衣角一次次擦肩而過,卻始終無法觸及他。
李佑麵無表情,隻是淡淡地看著他。
張謙感覺自己像個小醜在表演,而對麵的男人好像在玩貓鼠遊戲
每一次閃避都帶著淡淡的戲謔。
“你詩人?”
張謙喘著氣,一臉不可置信,他自認為手裡起碼沾了幾十人的血,能打的他也見過,但讓他這麼無力的.
真沒有。
“老子是哈爾濱張謙!”
陽光在室內反射出淡淡的光暈,張謙不信邪的再次持刀刺過去,李佑站在房間的中央,麵無表情。
就在利刃即將觸及他的衣襟前,李佑以一種張謙難以置信的速度側身一轉,右手如同鐵鉗般準確無誤地捏住了張謙的手腕。
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張謙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腕斷掉,手中的匕首便被奪走。
李佑將張謙一推,大力讓他噔噔噔後退數步,胸口被這輕輕的一下推的生疼。
順勢一拋,刀鋒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最終插在了牆壁上,穩穩當當。
李佑顯得從容不迫,奪刀的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遊戲結束了。”
張謙轉身欲逃,腳步匆忙地跨出門,他的心臟狂跳著,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恐懼。
隻是他看不到背後的李佑在幾個呼吸間,三步並兩並為一步,拿住了張謙的後脖頸。
“彆急著走。”
張謙眼神裡透出狠戾之氣,他不顧自己脖子被擒住,硬是轉身對著李佑的臉揮出一拳。
總要打一拳。
李佑輕輕一側身,如流水避開落石,那揮來的拳頭便掠過了耳邊。
接著他反手一擰,張謙剩下的這隻手腕骨也斷掉。
接下來,張謙隻感覺重拳打到自己腹部,讓他幾欲嘔吐。
李佑抓住他的咽喉,感到窒息的張謙試圖掙紮,但無法撼動那鐵一般的臂膀。
他的視線開始模糊,陽光明媚的景象在他眼前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黑暗的深淵。
趕回來的全在俊和殺人組沉默的站在院子裡,李佑看了眼被帶回來的尹炫優。
尹炫優雖身上到處是傷痕,但還是堅持回來見李佑,“社長。”
“還活著就行,”李佑笑著看看他,“來個人帶他去醫院。”
他笑了笑,“回頭去夫人那領補償金。”
“是,社長。”
看著尹炫優坐車離開,李佑瞥了一眼地上的張謙,他還活著。
“把他帶到拳館去,”李佑擺擺手,“給他打上一針麻醉,我回頭再過去。”
“是,社長。”
全在俊近乎狂熱的低下頭,李佑消失在視野中後,他親自上前。
張謙長發紮成的丸子頭被扯開,長發被全在俊拽住手裡,一步一步朝門口的麵包車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