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準備可不行,”李佑點點頭,“聽聞李秘書辦事效率快,可彆讓我失望。”
低下頭的李宗良麵色有些難看,李佑來了這麼短時間從哪聽聞的,分明是一直在警告提醒自己。
他有些僵硬:“明白了李佑xi,我會儘快的。”
李宗良抬頭朝李佑擠出笑容,“您的人二十分鐘就到,還有您需要的地形圖和一些探查到的守衛分布圖隻是沒有那些忍者的數量和位置。”
“等他們來了,簡單準備一下,就送我們去田川家。”
“大門?”
“大門。”
“那邊最亮的地方是大阪銀座,是整個日本房價第二高的地方,隻次於東京銀座。”
田川家的駐地在大阪的外側,田川雄一正站在窗邊,向漂亮的像女人一樣的男人說著話。
窗外的夜景分外迷人,都說東京是一座不夜城,其實大阪也不差,他指的地方就是整個大阪最繁華的地方。
“可偏偏這些屬於日本的土地,大片大片的被明山地產拿到手,就因為錢?”
田川雄一帶著絲戾氣,“那群政客.就這樣把屬於日本的房地產交給一個韓國人,作為忍者家族最久遠的一支,我們的先祖效忠過聖德太子!”
“那就應該是屬於我們的!”
其實每個忍者家族,都會給後代傳遞他們效忠過什麼大人物,至於真假.誰也不知道,反正先傳下去,總會有一天後人會當真的。
田川家的大門口處傳來一聲巨響。
“?”
旁邊的歌舞伎看過來。
田川雄一麵色陰沉下來,取下牆上掛著的太刀,氣衝衝的衝出門去。
田川家的家族駐地是個頗有日式風格的莊園.或者說小型村落,這也算是大阪的本土特色,將都市和村落融合在一起。
日本似乎沒有李佑他們在韓國使用的改裝麵包車,隻能將那輛大巴車牌照扣下來使用。
在夜幕低垂的大阪街頭,籠罩著一層薄霧籠罩,朦朦朧朧中透出一絲不祥。
外表普通至極的大巴車開足馬力行駛在僻靜的道路上,車內氣氛凝重,江南安保的人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你們先在外圍接管這個村落的守衛,”李佑舒展了下身體,“你們沒有槍械.戰鬥力會損失不少,等我先進去殺一會。”
“會長nim”
看著李佑的眼神,鄭在中突然閉上嘴,他本來是想勸李佑彆以身犯險,可是李佑好像壓根沒把這當得多危險。
想起李佑愈加離譜的身體素質,所以他閉上了嘴。
對於李佑而言好不容易能活動活動,殺爽一回,何必再擺架子讓手底下人進去送。
大巴車接近那座防守森嚴的村落時,員工們緊握手中刀子。
村落的鐵門堅固異常,也沒有一絲聲響能夠逃過守衛的耳朵。
“那是什麼?”一個守衛透過薄霧指了指兩個明亮的大燈,像是狂怒野獸的雙眼,“今晚有來訪的客人嗎?”
“沒有,”旁邊的守衛搖搖頭,“沒人通知”
“敵襲!”
大巴車的引擎聲在夜空中愈發響亮,鄭在中穩穩地握住方向盤,隨即加速,大巴車真像一頭狂怒的野獸,衝向看似堅不可摧的鐵門。
隨著一聲巨響,大巴車毫不留情地撞擊在大門上。
金屬與金屬的碰撞,火花四濺,聲響震天。
大門在撞擊下呻吟、顫抖後不堪重負,被撞到鬆散開啟。
員工們如潮水般湧出車廂。
李佑的身影如同幽靈般穿梭在村落中,手裡長太刀的刀尖在夜色中反射著寒光。
每一刀都乾淨利落,沒有給田川家的人留下任何多餘的傷痕,就像死神在收割生命。
戰鬥在黑暗中激烈展開,刀光劍影,血花飛濺。
李佑像舞者在戰場上穿梭,每一步都計算得精確無誤,直直逼近村落正中央的四層小樓。
一道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劃破空氣,銳利的箭矢如同饑餓的蛇一般直撲李佑的咽喉。
他微微側身,閃過接連幾箭。
邁開大步,如流星一般衝進漆黑的房屋,迎麵射向李佑的就是幾片苦無,李佑隻是用太刀一揚,便將苦無掃落在地。
房屋中四個身形敏捷的忍者從四麵湧出,他們的動作迅速而無聲,在拋完苦無後,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手持短刀,身形飄忽不定的攻向李佑。
太刀舞動間,劃出一道道淩厲的弧線,與忍者的刀鋒交錯,發出錚錚鐵鳴。
每一次刀劍相接,都伴隨著火星四濺,在簡短的試探後,李佑搖搖頭,忍者的實力似乎有些弱小。
太刀的光芒交織成一張致命的網,如同穿行於絲線間的梭子,每一次穿梭都帶走一絲血肉。
選擇與李佑近身戰,他們的結果當然很悲慘,幾道寒光閃過後,在狀態全開的李佑刀下被梟首。
李佑隨手一甩太刀,刀鳴間上麵的血水被甩空,刀光劍影間李佑獰笑起來,“這就是忍者.”
“根本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