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然見麵就是交換名片,然後你好我好大家好。
傍晚時分,正在酒店收拾行李的李佑接到了一通電話。
“會長nim。”
徐鐘烈作為李佑的心腹之一,能力並不突出,但相應的他也是最穩妥的一個.雖然他曾經是把殺人如麻的刀子。
李佑倒是沒想到徐鐘烈會在這天主動給他打電話。
“會長nim,”徐鐘烈歎著氣,“我聽說您現在在日本可能在忙,但事情確實有些緊急,而且需要向您直接彙報。”
李佑麵色嚴肅起來,徐鐘烈是個如果事情他能自己解決,他一定自己解決的人。
現在他專門打過來,一定是很緊急的事。
“你說,什麼事。”
“您還記得我們還在鄭企鐵手下的時候嗎?”徐鐘烈苦笑了一聲,“那個時候您剔除了所有鄭企鐵手裡的毒品生意,讓江南實業轉型成功.”
“但是日本那邊和鄭企鐵合作的那個人,也就是他認的乾爹吉岡組的金本社長,不知道買通了多少關係,現在他出獄了。”
李佑想了一下,才想起這個人,最開始鄭企鐵、延邊那邊再加上吉岡組的金本,一起跨國合作販毒,隻是後來被警方剿滅抓捕了。
“他怎麼了?”
“他剛才打電話過來,說是要您給他提供五億日元大概是47億韓元的封口費,不然就要在日本媒體公布。”
其實李佑不是很在乎金本這個老鬼利用輿論,但是他很反感彆人勒索他。
李佑嗤笑了一聲,“這老家夥真是老糊塗了,他倚仗是什麼?吉岡組已經解散了他投了什麼新組織?”
“山王會。”
徐鐘烈低聲說道,“算是日本關東區域最具勢頭的組織,它底下的池元組成立了池元集團,掌握了一些吉岡組之前的販毒渠道。”
“山王會”
李佑有些印象,但不多。
他認識《極惡非道》的主角,畢竟這三部電影用一個年紀不小的大叔作為主角,真是很少見的。
這個大叔,應該就是山王會旗下池元集團的一個組長。
“我明白了,”李佑笑了笑,“看來需要我再跑一趟東京了。”
他想起之前的事情,“這事你不用管了,我來解決金本這個不要命的老鬼。”
李佑倒也沒停下收拾行李,畢竟也要前往東京。
收拾好東西,他將電話打給了李明儀,“李會長知道山王會的情況嗎?”
“山王會?”
李明儀撓了撓頭,“大阪都市圈和東京都市圈涇渭分明,他們不會來關西這邊,所以我不是很了解。”
他想了一下,“不過你可以去島津家主那問問,他們的情報應該應有儘有。”
李明儀很理智的將鍋甩給了島津浩司,掛了他的電話,李佑走出自己的房間,叫上了鄭在中。
“去一趟那家酒店。”
“.”
車子停在大陸酒店門口,鄭在中目送李佑進去。
“買情報。”
李佑將一枚金幣按在前台上,接待員微笑著收起金幣,這個接待員並不是以後島津浩司的女兒,但顯然也是島津家的人。
“名稱?”
“山王會。”
接待員愣了愣,將金幣推了回來,“山王會的情報需要經理批準,才可售賣。”
日本的兩家大陸酒店對於本土勢力的情報,一向看得很重要。
隻是關東東京那邊更混亂,不像關西大阪這邊被島津家壓得死死的。
“那就聯係你們經理。”
接待員拿起固定電話打上去,彙報後點了幾下頭,轉而恭恭敬敬的向李佑說明,“請您到吧台那邊一坐,經理馬上下來。”
島津浩司下來的匆匆忙忙,在吧台找到李佑後坐了下來,“李先生為什麼要買山王會的情報?”
“大陸酒店買賣情報問原因嗎?”
“大陸酒店不問,但島津家要問,”島津浩司沉聲道,“它是日本的本土勢力。”
“山王會旗下的池元集團,將之前販毒的前吉岡組金本社長,招收至麾下。”李佑笑了笑,“我記得你們的道義裡可是嚴禁販毒的?”
島津浩司沉默半響,“李先生稍等。”
他撥通電話,和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半天才掛斷。
“我與東京那邊交流過”他向身後的人擺擺手,身後的人將一份紙質文件放在他手裡,島津浩司遞給李佑,“還是那個原則.不可多造殺戮。”
“明白了,”李佑接過文件,起身準備離開。
島津浩司沉聲開口,“關東那邊混亂的多,他們不禁槍。”
李佑轉過身來,琢磨明白了島津浩司這個人,把道義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李佑突的笑了笑,“大陸酒店應該提供服務吧?”
“自然是提供,”島津浩司點頭。
“應有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