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凝重,金東學的內心在恐懼與否認之間徘徊。
原作中正是他這個銀行高管,勾搭了死去大學教授的老婆,通過一係列的人物雇傭關係,最終任務落到了金久男頭上。
猶豫了半天,在恐懼麵前金東學低下了頭,承認了下來,“是我乾的。”
“說說,”李佑擺擺手,“說說你都乾了些什麼。”
全在俊看了李佑的手勢,替金東學鬆綁,將他按在沙發上坐著。
沙發上的金東學手指不自覺地扣緊,他偷偷瞄了一下李佑,那雙眸子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深邃。
全在俊站立一旁,肌肉緊繃,似乎隨時都可能發力。
金東學的喉嚨動了動,乾澀地開口,“我我勾搭了死去的那位大學教授的妻子。”
李佑的眼中沒有波動,隻是輕輕點頭,示意他繼續,而全在俊則事不關己,隻是默默地觀察著。
金東學繼續說道,聲音帶著顫抖,“然後我雇傭了一些人,進行了一些.不正當的交易。”
金東學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微不可聞。
“不正當的交易?”
“他一直家暴他老婆,才讓我有了機會,”金東學咽了口唾沫,“他老婆每次完事都會朝我哭訴金承賢.”
“我那天完事後,在江南區一間酒吧裡喝酒,喝多後越想越氣,所以我就找了個人,想讓他乾掉金承賢。”
金東學想起來都後悔,那天酒吧裡的酒香與煙味混合在一起,令人既迷醉又清醒的氛圍。
當時他的思緒卻如同脫韁的野馬,不受控製地奔騰。
金承賢老婆對金承賢的恨意,在酒精的作用下,傳遞給了他,於是他開始尋找幫手,計劃著如何將金承賢從這個世界上抹去。
女人誤事金東學麻木的閉上眼睛,如果是平常的他,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
李佑看向全在俊,江南區是他們的大本營,雖然已經洗白上岸成為金門,可這裡的一切地下交易都瞞不住他們。
全在俊輕輕搖頭,他的目光在昏暗的房間裡遊移,“不是我們的人做的,可能是不入流的小混混。”
“不是,”金東學搓了搓手,他的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發抖,“不是電視上報道的那樣,殺手肯定是個延邊人,肯定是個延邊人!”
他說得急促而有力,仿佛想要強調什麼。
接著,他哆哆嗦嗦地繼續解釋道:“我那天找到了一個經常找我貸款的客戶,他也是延邊那邊過來的人,這個客戶說他在延邊認識一個老大,手底下有很多厲害的殺手.
他一鼓動我,最後我就同意花錢,找個殺手來殺掉金承賢。”
金東學很急,他的眼睛閃爍著驚恐的光芒,“我知道我不該給會長nim添麻煩,所以我才找的延邊人!”
“我是不是該謝謝你?”
金東學低下頭,不太敢說話。
終結所有殺局
李佑皺了皺眉,不知道這個殺局一共包括了哪些。
黃海是個非常複雜的犯罪故事,有很多條線索縱橫交錯,幾乎出現的主要角色都在雇凶殺其他人,隻有金久男是完完全全的刀子。
單單是大學教授金承賢,就有兩人想殺他,一個是丁青那邊的人物流公司社長金泰元,金泰元想要殺金承賢是因為金承賢睡了他的女人,所以買通了金承賢的司機殺人。
另一個是自己這邊漢口銀行的室長金東學,金東學是和金承賢的老婆有染,但他隻是一個銀行職員,並沒有什麼能力,所以通過一個延邊客戶的介紹買凶找到了延邊人綿正鶴想要殺掉金承賢。
一個是被綠的人,一個是綠彆人的人,兩人都想殺夾在中間的金承賢。
現在金承賢死了,他們接下來又把目標對準了金久男,想要滅口。
單單這就是三條線,據李佑所知,最後綿正鶴也來到了首爾,而且最終也要被人殺。
他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決定簡單粗暴些,最終活著的人貌似還隻有金東學和金承賢的老婆,其他涉及此事的全都死了。
既然任務讓他來終結所有殺局,那他乾脆用更便捷的手法。
就像刺客把所有目擊者都殺掉就是完美潛入,相信把這些殺人和被殺的人都除掉,也是種完美手法。
至於眼前的金東學留到最後殺,畢竟他在原作中是活下來的。
李佑從桌子上拿起金東學的手機,將它丟給金東學,“聯係你的那位延邊客戶,讓他過來。”
金東學沒有絲毫猶豫,麻溜的抓起手機,緊張地撥動號碼,臉上擠出笑容。
他臉上勉強擠出的笑容掩蓋不住內心的忐忑,電話接通,金東學的聲音變得更加矯揉造作。
他刻意放低了聲音,試圖用一種近乎諂媚的語調來安撫電話那邊的延邊客戶,“趙先生,是我.
沒錯,事情辦的很好,我請您吃頓飯”
金東學的語速努力平穩下來,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讓這次聯係出現任何的紕漏,眼睛還不時瞟向李佑,像是在逃避什麼。
伴隨著一頓囉裡囉嗦後,對方終於答應了金東學的邀請,金東學掛了電話,“會長nim,我已經聯係了他,他還在首爾,說一會就會到”
金東學如釋重負,他的臉上綻放出真正的笑容。
他說了家飯店,就在這附近,全在俊立刻扭頭,吩咐著人手去抓人。
突然發現我可能有點太在乎時間線了,才導致很多韓劇電影沒法寫,我決定改一些韓國電影的時間背景,直接融到現在的時間裡,避免一些時間段空蕩蕩的沒劇情可寫,大家請彆在乎觸屏手機變成大哥大小靈通之類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