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權結構也很簡單,除了丁青、李子成,剩下的就是一些丁青手底下做臟活的人,有一部分股權分給了仁川那邊的海關、警察廳、稅務廳甚至於海軍的一些人。
雖然級彆並不算太高,但足夠將這個公司保護的安安全全。
“這可是他們下金蛋的母雞,”李佑讚歎的點點頭,“不過我建議,在金門集團進一步擴張前,還是不要再擴大這家貿易公司的規模了。”
“我明白,”丁青也了解情況,一旦貿易公司擴張的過快,很可能就不會受他控製了。
李子成給他們兩人倒上酒,“那乾杯?”
這動作讓李佑和丁青都看了他兩秒,李子成板起臉,麵無表情的將酒喝下去。
“果然.”丁青擠眉弄眼道,“現在沒了煩心事,你以後好好改改你那張臉,彆老跟個麵癱一樣。”
杯盞輕輕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李佑喝完酒看向丁青,“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丁青看著酒杯有些出神,“我本來也沒什麼大目標,爬到現在的位置上也算是滿足了。”
他灑脫的笑笑,“總不能和你去搶金門,搶不過事小,重要的是你幫了我們這麼多我們站在你身後支持你就行了。”
“或許過些天會找個女人結婚?”丁青微笑著,“畢竟現在還沒留後.我可不是年輕的你,現在都奔四十的人了。”
李子成拆穿了他的謊言,“他早就挑好人了,隻是不好意思說。”
“去去,”丁青笑著揮揮手,“你還好意思說我。”
說著說著丁青反而有些惆悵,本以為合並成為金門集團後,新生的金門集團不會那麼快融為一體。
在他的預想中,金門集團起碼要散亂個半年甚至更久,才能開始慢慢整合起來,然後就要麵對爭奪權利的新一輪戰爭。
但丁青沒有想到,李佑自從合並成為金門後,幾乎每個月的勢力都在往前邁一大步。
派係林立的金門集團,似乎已經確定了未來的接班人,那個想要和李佑競爭的李仲久,現在已經進了監獄。
這一切隻用了丁青盤算了一下,大概半年時間。
他甚至覺得當時金門集團剪彩儀式,也才過去沒多久。
而石東出眼中像是沒有派係隔閡一樣,也不遺餘力的幫扶李佑和他的金門地產。
到了現在,李佑掌握了金門地產和金門娛樂,金門集團的那些灰色勢力也在他的手裡。
丁青自己還拿著金門貿易支持他,這些金門集團最重要的產業真正被擰成了一股繩。
“也不知道石東出,會不會後悔之前不遺餘力的幫你,”丁青笑了笑,“你現在可是成了氣候,要我說.說一聲攝政王都不為過。”
“他不會後悔,”李佑搖搖頭,“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丁青用胳膊肘捅了下李子成,“你看看他,現在像不像個我們想象中的大人物?”
李子成真的定定的看了一會李佑,隨即朝著丁青點頭,“他就是。”
李佑笑而不語,隻是再次舉起酒杯,丁青連連擺手,“不喝了我今天放你一馬。”
他倒也沒強求丁青喝,隻是自顧自的喝著酒,以他現在的體質,酒隻是帶些刺激感的水。
丁青和李子成靠在一起,看著李佑慢悠悠的喝酒。
麵前的這個男人似乎從他們認識的時候,就從來沒停下過腳步。
常人要是有了些成績,總歸是要休息一下,享受享受成果,李佑卻在無休止的向前。
“問句不該問的,”丁青嗬嗬笑著說,“你從來沒考慮過休息休息嗎?”
李佑挑挑眉毛,“休息?”
“以你現在的年齡和你現在的地位,你已經是韓半島最出彩的人了,”丁青停下笑容,歎了口氣,“你卻沒有一絲疲勞的感覺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
“疲勞?”李佑皺眉思索了兩秒,他似乎很久之前就失去了疲勞這種東西,像個永動機一樣帶著他的勢力轟鳴著衝向前方。
“有了目標,自然不會感受到疲勞,”李佑笑了笑,“我追求的遠不止現在的這些。”
他淡淡道:“現在的我.還不夠強,還有那麼多東西能夠在我頭頂上。”
李佑看了兩眼丁青和李子成,輕輕搖頭,“那樣我很不爽。”
“那接下來呢?”丁青沉思後,主動開口問李佑,“準備帶著我們走哪條路?”
李佑看著丁青和李子成,“我和石東出要走的路不一樣,金門集團不能像石東出那樣徹底洗白。”
“那樣隻會讓金門集團越洗越白,然後變成徹頭徹尾的軟柿子。”
丁青目光凝重,有些理解李佑的意思了。
李佑冷哼了一聲,“金門集團洗得再白,也隻是在民眾那裡變白,但在那些高層權貴眼裡.”
“金門集團始終是那個最開始的金門集團,甚至失去了能帶來鐵與血的能力。”
李佑搖搖頭,否定了石東出的想法,“石東出想讓金門集團變成像財閥那樣,為數萬甚至數十萬民眾提供崗位的利益共同體。
所以他尋求政客的保護,尋求和檢察官們合作。”
丁青直直看著李佑,“你想騎在他們頭上.”
他笑了笑,“這可不容易,我拭目以待。”
其實李佑這麼做還有些彆的原因,【黑暗榮耀】一直以來都是他最大的助力。
經過李佑的研究,重點不僅僅是榮耀,還有黑暗兩個字,隻有他手裡的暴力力量才會極度忠誠,讓乾什麼就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