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東基托關係,準備讓平昌郡檢察官動手前。
新大陸金屬公司的權社長就接到了.一個讓他心跳驟停的電話。
“是順洋派係的檢察官對我們動手?”電話那頭的檢察官給他通風報信,讓權社長的呼吸急促了幾番,聲音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為什麼?我們又沒得罪順洋。”
他是瞞著平昌郡上麵的人,接了順洋老夫人李必玉的活。
根據李必玉的說法,順洋集團會長陳養喆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動不動就得去醫院住上一段時間,對順洋的掌控力每日愈下。
李必玉話中本就帶了幾分威脅,又加上李必玉承諾幫公司拓展更多的業務,他乾脆派了個自己的心腹,帶著炮灰去辦這件事。
哪想到這兩人一去不回,連李必玉也聯係不上了。
由於陳榮基的密而不發,再加上李必玉本來就不怎麼出門,除了順洋一家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李必玉失蹤的事情.不知道的人也包括了權社長。
權社長更不敢跟上麵的檢察官說,不想再繼續當狗,也是他乾這件事的原因。
“我也想知道,”電話那頭的檢察官冷冷說道,“你最好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關於你如何不經意間觸怒了順洋。”
權社長隻能訕笑著應承,心中卻已是一片狼藉。
即使打電話的隻是個傳話的檢察官,權社長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權社長訕笑著,“是我這就去查查手底下的人,看看他們是不是接了私活。”
那頭的檢察官嗤笑了一聲,倒也沒繼續開口,隻是拋下了搜查時間,“今天傍晚,一部分順洋派的檢察官,會對新大陸金屬公司進行搜查。”
“提前做好準備,不該出現的東西彆出現。”
權社長掛了電話,他憤然吐出一口濁氣,心中怒火中燒,卻又無處發泄,憤憤吐了口唾沫,“裝什麼大頭蒜。”
他思量著之前的事情,摸出另一個手機,不甘心的打了過去,那是李必玉的房間裡的座機號。
出乎了權社長意料,這次電話被人接聽了。
電話那頭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你是誰?你為什麼有這個號碼?”
權社長遲疑了幾秒,“請問夫人在嗎?”
電話這頭陳星俊的目光煩躁,本來隻是路過奶奶房間,無意中接了個電話還要被質問。
想到父親陳榮基的叮囑,陳星俊耐下性子,“你找奶奶有什麼事?”
權社長明白這是誰了,眾所周知順洋隻有一個正統的三代。
權社長的心猛地一沉,他意識到自己有些冒進了,陳星俊指不定是站在陳養喆這邊的,這事讓他知道了,自己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權社長打了個哈哈,按死電話,幸好這個號碼是不記名手機號。
陳星俊那邊冷眼看著被扣死的電話,想到前段時間奶奶的失蹤,他皺起眉毛往外走,卻撞上了站在門口的陳榮基。
父子倆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火花四濺。
“爸。”
“你在裡麵乾什麼?”陳榮基目光緊緊放在陳星俊身上。
“接了個電話,”陳星俊如實說道,“有人想找奶奶。”
陳榮基麵色一滯,,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但他隻是冷冷地吩咐了一句,“乾你該乾的事去。”
等到這裡隻剩下他一個人,陳榮基不著聲色記下了通話記錄上的號碼,並果斷扯斷了電話線。
掛了電話,陳榮基默默沉思,自從陳養喆那件事之後,他和陳東基算是徹底撕破了臉,除了以前暗中扯後腿的做法,現在已經開始在明麵互相攻擊
甚至開始引進背後各方力量進行介入。
陳榮基猜到了這通電話是來自什麼地方,畢竟陳東基去找平昌郡檢察官的事情,並不隱秘。
他摸出手機,打給了平昌郡自己布置的檢察官,要求他們從中摻和一手,不能讓陳東基那邊的人得逞。
傍晚的平昌郡,平昌郡檢察廳。
部分檢察官開展了行動,警察先是圍住了這家公司的小樓,又在檢察官證件的開路下,新大陸金屬的所有關卡都一一對他們開放。
隻是他們發現這家公司準備的很充分,即使是麵對他們這種全方位的掃蕩搜查,也沒發現有任何的不妥之處。
領頭的檢察官是個四十多歲的部長檢事,他站在社長辦公室中間,皺著眉頭問一旁的權社長,“這裡有地下倉庫嗎?”
權社長垂著頭賠笑,“沒有,我們一家五金製造公司要地下倉庫乾什麼.”
這名部長檢事明顯不信,但隨之而來的電話,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要求。
他上級敕令他立刻折返回檢察廳,不允許再繼續進行擾民搜查。
部長檢事沉默的聽完,掛斷電話後,一言不發的出門,“有什麼發現嗎?”
一名檢察官小步跑過來,“部長nim,隻發現了一些瞞報收入和稅務問題。”
權社長笑著開口,“各位檢察官放心,我們明天就去補交,絕對不會讓問題再繼續下去。”
這名帶隊的部長檢事鐵青著臉,尋求己方後台的幫助
,但最終還是在商議中決定撤回來。。
礙於麵子,又在公司內僵持了一小段時間後,陳東基派來的檢察官才偃旗息鼓,撤出了這家不正常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