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佑應下來,李連昌說道,“我在宣發審核那邊有些關係,回頭介紹給你。”
李佑笑起來,“那就多謝議員nim的支持了。”
幾天後的光州。
在那天見過金門集團的人之後,薑仁浩到了和人權組織約定好的地點,也就是光州人權運動中心。
按照那天的流程,金妍鬥在鏡頭前,再次完整的回憶了這些事情。
這些事讓人權組織中的人滿臉不可置信,他們大多也是光州本地人,自然聽說過光州著名的慈善家李江碩,誰能想到這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
在之後,徐友真一直帶著證據,奔波在光州的教育廳和市政廳之間。
薑仁浩則在學校裡,悄無聲息的保護那些孩子,每當有人要被毆打,他總能及時出現。
他們希望能通過正規的手段為孩子們解決問題,討回公道。
但現實總是殘酷的,光州的教育廳和市政廳都不想承擔責任,裡麵的官員一聽犯罪者是李江碩.
他們立刻就開始互相推諉,逃避責任。
徐友真甚至發現街上已經有人開始跟著她了。
她嘗試著去找彆的警察局的警察,讓他們進行調查。
可不論任何一個警察局的警察,看過證據後,也隻是推卸責任,將這件事推卸給檢察廳。
“事情怎麼樣了?”
徐友真和薑仁浩在學校不遠處秘密見麵。
“我每天都在保護他們,”薑仁浩麵容疲倦,“可總會有我不注意的地方有人受到欺淩。”
“你今天應該去了檢察廳那邊怎麼說的?”
徐友真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在他們見麵的時候,全在俊領著人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校長室門口。
剛一到門口,就聽到了粗暴的毆打聲。
“你把陳宥利和金妍鬥藏的哪去了?”樸寶賢毆打著全民秀,卻根本不在意全民秀聽不見。
全在俊陰沉著臉,踹開門,拉住了樸寶賢還要落下的胳膊,一腳給他踹了個跟頭,身後的幾人立刻上前按住樸寶賢。
李江碩兄弟倆本來坐在沙發上,見到有人進來,慌忙的站起身,“你是誰?”
“怎麼每個人都要問這種問題?”全在俊獰笑著拔出刀子,刺入了樸寶賢的腿。
全在俊攪動著刀子,“想知道我們是誰?”
他另一隻手從西裝口袋裡摸了摸,摸出一個徽章,在燈光下閃著金光。
李江碩兄弟倆認識這個標誌,前些天和他們在酒店吃飯的金門地產的調研組,每人西裝上都帶著這個標誌。
“看來尚久他把你們忽悠的挺好,”全在俊攪動著樸寶賢的傷口,“現在都沒發覺。”
李江碩並不知道全在俊說的是發覺什麼。
全在俊笑了笑,那個死掉的尹慈愛似乎沒那麼受重視,都死了好幾天了.她的兩個情人都沒發現。
“你們已經被我們盯上了,”全在俊冷下臉盯著他們,“等我來找你們。”
他拔出刀子,濺起一抹血花到了他的皮鞋上,全在俊嫌惡的踹了一腳樸寶賢,“帶走他。”
等江南安保的人將樸寶賢拖走,全在俊朝著全民秀伸出手,“怎麼樣?要不要跟我走?”
一如當時的李佑對全在俊拋出橄欖枝。
全民秀愣愣看了一會他,再扭頭看了一眼.話都不敢說的校長兄弟倆,雖聽不見全在俊說什麼,但他還是握住了全在俊的手。
全在俊哈哈笑起來,將刀子釘在茶幾上,手重重摸了摸全民秀的頭,領著他走出去。
出門後,剛走了沒兩步的全民秀有些脫力,他身子一軟.被全在俊抱起來,幸好全在俊持之以恒的鍛煉,抱起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綽綽有餘。
他打量了一下全民秀,發現他身上滿是傷痕。
雖無法交流,但全在俊還是輕輕念叨著,“你跟我小時候.被後媽虐待的樣子,蠻像。”
校長辦公室,兩兄弟看著桌子上插的刀子,麵麵相覷。
“大哥,”李江福麵露懼意,“我們該怎麼辦?報警還是找檢察官?”
“你找死?”李江碩拍了他一巴掌,“金門集團之前是什麼?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
“還有,李佑是什麼人?”
他掰著粗肥的手指頭,“上有那個李連昌議員,下有不知道多少的檢察官,首爾最大也最有勢頭的地產公司就是金門地產,妥妥的下一屆金門集團會長,你他媽找檢察官和警察對付他?”
“你是嫌我們進去的不夠快?”
李江碩每說一下,就要扇一下李江福,直到李江福吼了出來,“那我們該怎麼辦?等死嗎?”
李江碩被吼聲嚇得哆嗦了一下,他瞪了一眼李江福,將電話打給了安尚久,滿臉堆笑,“安秘書能問下這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安尚久打斷了。
“不用再套近乎了,”安尚久冷冷道,“會長nim點了你們兩個的名字,說明你們兩個有用。”
“在會長nim要用到你們的命前你們最好老老實實待著,彆做出任何讓會長nim不悅的舉動。”
“安秘書”李江碩咬著牙,“總要告訴我,我們到底怎麼得罪了李會長吧?”
“會長做事,不需要給我們交代理由,”安尚久嗤笑了一聲,“就是殺了你們.也不需要給你們理由。”
“想要理由.你們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