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隨後的幾天裡,一位和李江碩合作的警察,申請了和李江碩的見麵。
“張警官!”李江碩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他知道這個家夥滿腦子壞水,一定還有主意,“我們該怎麼做?”
“你可以試試看,”張警官其實隻是因為害怕,害怕李江碩將他供出來,“你可以試試,檢察體係裡那個不成文的規矩。”
“不成文的規矩?”李江碩迷茫的看著他,“那是什麼?”
“是前官禮遇的一種,但凡是檢察官出身的律師,接到的第一個案子一定會打贏官司。”
“西八.”李江碩翻了個白眼,“那個檢察官現在敢給我們打招呼,你不是不知道我們得罪的誰。”
張警官一攤手,“那我沒辦法了。”
他麵容變冷,“總之今天來找你就一件事,在裡麵老老實實的,管住嘴。”
李江碩笑得臉上的肥肉哆嗦,“憑什麼?你去想辦法,想不到辦法.你也要陪我。”
“我有錢,坐完牢出來還是富豪,你呢?”
他奚落的說道,“你要是坐了牢,丟了你身上這層皮,你算什麼?”
他隔著玻璃站起來,使勁拍了拍張警官麵前的玻璃,“你做不好這件事,想想後果。”
審判當天,法院內外都圍了很多民眾,在李江碩三人被押送下車時,不少光州的民眾憤怒的朝他們扔著東西。
他們在法院和陳宥利、金妍鬥、全民秀三人對峙,為了體現法院貼近人情,特意安排了薑仁浩作為手語翻譯。
而學校的保安迫於全在俊給予的壓力,作為證人出庭,對孩子們做了身體檢查的醫生,了解他們受到了怎麼的傷害的醫生,同樣也作為證人出庭。
李江碩三人身上有許多臟兮兮的東西,樸寶賢的後背上還沾著臭雞蛋液,但他們還是坐在席上,承認了很多他們犯罪的事實。
可以用死鴨子嘴硬來形容。
但他們臉上,卻顯得有些自信滿滿,原因就是在那天會麵後,張警官又找了李江碩一次,並給他帶去了‘好消息’。
張警官找了自己同學,一個姓黃的律師,律師發現根本沒有相關的法律條文,法院根據彆的法律判決,最重也隻能判他們一年到兩年的有期徒刑,甚至還能進行緩刑
這就是他們自信的來源對於有錢人來說,緩刑是什麼意思他們知道的一清二楚,黃律師被豬油蒙了心,同意了做他們的律師。
宥利在庭上指認了他們,表示三人對她有過多年的犯罪行為。
而金妍鬥在上庭作證時,三人的律師讓她辨認雙胞胎兄弟中,哪一個是對她有犯罪行為的校長。
金妍鬥做的很好,她認了出來,甚至通過金妍鬥,他們還找到了新的證據在校長辦公室的電視錄像。
她還證明了自己能聽到微弱的聲音,所以她當時能夠發現宥利受害的場景。
“我還可以作證!”薑仁浩作為受害者翻譯,本不應該擾亂法庭秩序。
但審判長還是準許了他發言。
薑仁浩訴說著自己在學校中看到的一切,並且保安作證校長在廁所逼近金妍鬥時,薑仁浩就在門外,幸運的保護了金妍鬥。
“還有他們.試圖用錢收買我,他們想要給我五千萬韓元,讓我說服妍鬥和解!”
黃律師挑起眉毛,向審判長提出,“那隻是因為薑仁浩xi被開除,退還給他的學校發展基金,本來根據慈愛聾啞學校的規定,每位教師入職時都會提供這一筆錢,在辭職時退還給他們。”
底下觀看審判的人一片嘩然。
薑仁浩愣愣的看著他,“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程度。”
全民秀扭頭看了一眼坐下麵的奶奶和全在俊,一板一眼用手語表達著這些年.樸寶賢這個變態做過的那些惡心的事情。
聽得下麵的聽眾,眼中升起了怒火。
有了充足的證據,在證人和受害者代表的努力下,審判長確實做出了正確的判罰。
他們沒有像原作那樣經過三次審判,也沒有在審判中麵對聯合起來的審判長和律師。
但事實就是.相比於三個罪犯做過的醜事,最終他們也隻是受到了輕到不可理喻的懲罰。
一年零七個月的有期徒刑。
雖沒有緩刑,可通過他們臉上的神色,在場的其他人都能看出他們是多麼滿意。
消息傳出後,在法院外報道的記者將消息傳回首爾,再由電視台公布出去,可並不知事情到底有多嚴重的民眾,隻知道罪犯被公正的審判了.
在光州本地,引起的震蕩就大得多了,因為很多人真的知道了事情的全貌。
人群如潮水般湧向法院前的廣場,喧鬨的聲音彙成一片,抗議的口號此起彼伏,振聾發聵。
這次警察出警出的很快,警笛聲尖銳地劃破了空氣,幾輛警車急匆匆地駛入人群,試圖開辟出一條通道。
抗議者們紛紛舉起雙手,阻擋著前行的警車,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警察們從車內迅速跳下,迅速將警戒線在人群中拉起,同時嚴陣以待,手拉著手的保護著罪犯們。
示威者們還存有理智,並沒有襲擊警察,隻是情緒激昂的手持標語,站在警戒線外呐喊。
在罪犯們最先的時候,人群沸騰到了極點,開始衝撞由光州警察們組成肉體防護牆。
現場一片混亂,這一幕同樣被傳到了韓半島各地,所有人都更加好奇具體的事情為什麼做出了公正的審判,這些本地人仍然不願意。
李佑同樣也在看著電視上的這一幕,他隻是默默看著,然後等著火焰再次在韓半島燃起來。
安尚久進來已經站了好一會了,等到李佑看向他,他才開口道,“會長nim,文娛部的樸部長想跟您見一麵。”
李佑挑起眉毛,“樸部長?”
想到這個名義上掌管著韓半島娛樂業的官員,他點點頭,“商議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