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白天的考慮時間,這些京畿道城市的地頭蛇,就開始陸續和安尚久進行商談。
雖然說是明天晚上才會正式確定,但這天晚上,安尚久就為李佑送來了幾份所謂的‘盟書’。
說是盟書,其實上麵的條款擺明了,就是以後要讓他們受到金門集團管轄了。
隻不過,這幾個遞交盟書的地頭蛇驚喜交加的是,在利益劃分上,李佑非常非常慷慨。
雖然名義上進行了整合,但實際上金門集團還會出資幫他們收購更多的產業。
即使一部分收益要上交給金門集團,可這幾人略微估算了一下,如果按照現在這份盟約來做事.
不僅他們受到的拘束不多,甚至賺的錢卻要比以前多得多了。
而這幾份盟書起到的表率作用是巨大的,因為這幾人都是背後站著些官員企業家的地頭蛇,並不是純粹的街邊幫派。
李佑並沒有讓他們掩飾,這份蘊含著巨大利益的盟書,很快就傳到了那些還未投誠的人手中。
可以算是在一夜之間風傳於地下,不僅僅是京畿道,連首爾的那些明麵上的大勢力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他們都知道,整件事背後能帶來最大利益的,是李佑代表的利益集團。
青瓦台,金民中在辦公室裡和全秘書長低聲交流。
全秘書長最近沒和李佑聯係,確實不知道李佑又給大家整了個大活。
金民中有些無語,“你說他一個好端端的知名企業家,非要去涉足蠅營狗苟乾什麼.”
“那不純是敗壞自己名聲?”
全秘書長知道金民中想說什麼,便附和了兩句,“李佑確實一直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幸好他還有數,”金民中冷哼了一聲,“還弄了個名義上的聯盟,不然我們就該出手製止了。”
全秘書長陪著笑,“至少讓大家麵子上交代得過去,沒有明目張膽的一統地下勢力。”
“他現在這樣也沒什麼區彆了,”金民中冷冷道,“要是被他的對手抓住,他之前那些好名聲怕是要丟一大半。”
全秘書長很讚同這句話,“不說大營集團的朱會長,那個掌握了一半順洋的陳榮基,本來就在對李佑和金門集團虎視眈眈。”
“還有一點,”金民中說道,“我不信李連昌對這件事沒意見。”
全秘書長愣了愣,“您是說”
“李連昌最開始支持李佑這把刀,隻是因為不傷及自身,還能得利,而且地位上還是高於李佑的。”
金民中揉了下手腕,“現在李佑往上竄得太快了,李連昌不可能看不出來,李佑早晚會在他頭頂上。”
“但李佑好了李議員不也能從中得利?”
“說是這樣說,”金民中臉上露出一絲耐人尋味,“他們之間的合作,我也觀察過,甚至觀察很久了,確實不是表麵作態。”
“但做了李連昌那麼久的對手,我太了解這個人。”
金民中眯著眼睛,“或許是因為出身清貴,李連昌是個非常瞧不起那些下三濫行業的人,李佑能入他眼,除了自身有能力,還有一點是因為靠上了全州李氏。”
全秘書長猶豫了片刻,還是輕聲說道,“那總統nim,我們該怎麼做?”
“不反對也不支持,”金民中微微一笑,“順其自然就行。”
而在陳家的正心齋裡,就完全是另一幅畫麵了。
陳榮基表情嚴肅的和大營集團朱會長通著說。
朱會長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粗獷,“這李佑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正好給了我們機會。”
陳榮基皺著眉頭,“李佑這樣做,確實給了我們機會,但我們能抓到嗎?”
“為什麼這麼問?”朱會長頓了頓,“你怕天下集團那邊趁機對我們動手?”
他想了想,確實有些惋惜,“好像還真會”
陳榮基坐在位置上,“現在李佑已經成了氣候,我們沒法輕易向他們動手,除非能速戰速決,然後拿到整個順洋。”
“做不到,”朱會長直接了斷的說,“天下集團的金會長和我,都還沒動真格,就是為了避免我們雙方打出真火來。”
“現在李佑是陳東基的盟友,我們沒法趁機動手。”
我們雙方陳榮基麵色陰沉,現在他和陳東基就是刀子,大營集團和天下集團才不會真刀真槍的乾上。
“那總要給他們製造些麻煩”陳榮基低聲道,“不然真讓李佑一統周邊地下勢力,那還得了?”
朱會長沉默了一會,“他統一地下勢力也好,韓半島還不允許一個統一地下勢力的人,將生意做的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