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守衛硬著頭皮說道,“這座酒店布滿了監控,社長辦公室也接著信號我們現在已經”“一個月拿多少錢?”
聽著全在俊突然改變話語,守衛雖然滿臉茫然,但還是下意識的回答道,說了一個很低的數字。
全在俊嗤笑了一聲,“來我們金門做個保安,也比你現在站在這掙得多,你說你一個月這麼點錢,玩什麼命?”
守衛已經快哭了,他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他身後的另一個守衛就沒有這麼好運了,另一個守衛隻是覺得同伴情況不對,想要上前查看情況,就被全在俊一槍釘在腦門上。
中槍守衛的身子立刻就軟了下去,走運的那個守衛也軟了下去,他哆嗦著在地上蛄蛹,不敢有什麼大動作,也做不出來什麼大動作了。
酒店裡麵很快就傳來聲音,顯然已經有人通過監控看到發生的槍擊了。
全在俊輕鬆的卸掉消音器,朝天上開了一槍,讓這聲槍響劃破了夜的寂靜,很快轟鳴的引擎聲就響了起來,而且越來越近。
在東川幫的人到達門口時,金門安保的人也恰好開著車衝了過來,槍戰一觸即發。
本來黎貝爾酒店的金碧輝煌,在這個偏僻街道的夜色中就顯得格外突兀,現在槍戰開啟,黎貝爾酒店門口更是成了槍戰中心。
門口昏暗的燈光,反射出槍械的冰冷光澤,尖銳且急促的槍聲不斷響起,像是惡魔的呼喚劃破夜空。
酒店內的東川幫已經算得上是迅速反應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酒店門口的槍戰已經愈發激烈。
金門安保的人占據了上風,但每一次扣動扳機都帶著狠戾,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而酒店內的防守方東川幫則愈發顯得力不從心,他們畢竟火力弱小,槍支沒有那麼多,很快就留下了不少屍體,一死人他們的呼吸開始慢慢變得沉重,眼神中的焦灼與不安隨著彈藥的減少而加劇,最後開始向酒店裡麵逃竄。
酒店的大門被金門安保強行破開,玻璃碎屑漫天飛舞,抵抗在他們凶猛的攻勢下顯得蒼白無力。
金門安保的人如同潮水一般湧入酒店,腳步聲不停的在大理石地麵上回蕩。
酒店內部的燈光在戰火中搖曳,酒店頂層的東川幫高層麵容驚恐與絕望。
“社長!彆再喝酒了!”一個高層瞪著眼睛,“我們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崔武鎮低垂著眼簾,他已經不想活了,他又抿了口紅酒,“這不就是我們曾經一直在經曆的弱肉強食嗎?”
“隻不過金門集團選擇了一種最為原始和暴力的方式,告訴了我們弱肉強食的真理罷了。”
聽著崔武鎮平靜的話,說話的高層咬咬牙,明白崔武鎮在殺了自己兄弟後就已經腦子不太正常了,他伸腿要往外跑,卻立刻挨了崔武鎮一槍。
金門安保的人已經開始如同幽靈般,快速穿梭在酒店的走廊裡,他們的步伐沉穩而迅速,下手狠配合好,在很快的肅清著東川幫不願意跪地求饒的人。
東川幫一些死忠的成員們拚命還擊,但他們的戰力與金門安保的精英們相比猶如孩童戲水,無法構成實質威脅。
而一旦出現這種反抗者,金門安保的人立刻就會清空彈匣,讓彈殼在地上跳躍著,發出清脆的響聲,絕對不讓任何風險出現。
黎貝爾酒店內部裝飾豪華的大廳,現如今已經是一片混亂,這裡也沒有普通的侍者和客人,也就不必擔心有這些人會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影響這次行動。
全在俊和尹智友一起行動,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水晶吊燈在槍口下爆裂,消滅光源,吊燈的碎片如同冰冷的雨點般灑落。
血跡和玻璃碎片開始混合在一起,散落在本應該光滑的地麵上。
黑暗中的尹智友和全在俊沒什麼配合,隻是各自穿梭在東川幫的成員之間,每一次開火都精準致命。
牆紙在子彈的穿射下翻飛,原本豪華的裝潢此刻變得破敗不堪,大廳裡東川幫的人一個接一個倒下,血跡在地毯上蔓延開來,空氣中彌漫著非常濃重的血腥味。
兩人穿過了門廳,尹智友站在原地,眼神恍惚,手輕輕顫抖。
她不是全在俊,第一次殺人也能麵不改色,剛才雖然不用直麵那些屍體,隻需要不停地扣動扳機或者扭斷脖子就行,但那種殺人的感覺已經刻進了尹智友的骨子裡。
“感覺如何?”全在俊挑挑眉毛,問道,“還適應?”
尹智友看了看身上沾上的鮮血,沉默著點點頭,“我還能行。”
“還能行?”全在俊笑了笑,“那還算不錯,不過等會可是麵對麵殺人,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憋住。”
他們坐上電梯,來到頂層,這裡並沒有守衛,甚至可以說靜得出奇,社長辦公室厚重的大門被兩人輕而易舉地被推開。
崔武鎮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醉。
全在俊和尹智友看著一地的屍體,不由得有些憤怒和意外,憤怒的是全在俊,他憤而拔出手槍,“西八.你壞了會長nim的事情。”
“我本來就要死了,”崔武鎮又喝了口紅酒,“憑什麼他們能跟著李會長吃香的喝辣的?”
崔武鎮殺光了在場東川幫的高層,讓他們給他陪葬。
在尹智友冰冷的眼神下,崔武鎮反而笑了出來,“智友.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尹智友一個箭步上前,將槍口對準了他的額頭。
崔武鎮眼中並沒有什麼恐懼,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已定,崔武鎮隻是笑了笑,“我和敬浩.真的是最好的兄弟。”
“你殺了他。”
“官就是官,賊就是賊,他要抓我,我隻能殺他。”
尹智友沉默的點點頭,崔武鎮猛地抬起手槍,想要對準尹智友。
尹智友的雙眼,反射著崔武鎮背後窗戶射入的冰冷月光,扣動扳機的那一刻,時間在她眼中仿佛凝固,她仿佛能看到子彈射入崔武鎮額頭的慢鏡頭。
沉悶的槍響過後,崔武鎮倒下了,安山市的東川幫在今夜轟然倒塌。
崔武鎮的身體軟綿綿地倒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全在俊上前顛了顛崔武鎮的手槍,眼神訝然。
尹智友站在原地怔怔出身,大仇得報讓她感覺空虛起來。
(尹智友)
“事情了結了,”全在俊不動聲色的收起崔武鎮的手槍,“會有清道夫過來清理,我們可以走了。”
聽見全在俊的話後,尹智友回過神來,默默點點頭,也是.還要報答會長的恩情。
回去的路上,全在俊將電話打給李佑,恭敬的將現在的情況訴說。
“有的是人想接手,我們再挑人扶持就是了,”李佑笑了笑,在他看來崔武鎮臨死前殺那些高層很幼稚,“不過就是麻煩了一些而已,他那也隻是最後一絲執念罷了。”
“另外明天白天,向整個京畿道地下宣布這個消息,”李佑語氣悠然,但話裡的意味卻讓人生寒,“聯係外麵勢力不上報的,一律和東川一樣處理。”
全在俊低著頭,“明白,會長nim。”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