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俊這邊倒是還在搜尋,同時李佑還通知了崔鬥日。
在李佑手底下掌握著灰色產業的崔鬥日,才是找人的主力軍。
首爾的地下勢力已經完全轉動了起來。
李佑吩咐過後,首爾所有的夜店、遊戲廳、黑賭場、按摩店、KTV,都不約而同進行全店檢查,確保不是手底下不長眼的家夥乾的。
就連京畿道的城市,也紛紛接到了通知,開始逐步查找,雖然有不少人還在老婆情人的床上,被通知後也沒了欲望,隻能老老實實聽話乾活。
照片從電視上一找就找到了,也不需要崔鬥日專門發給他們。
“會長nim,”崔鬥日打著電話,試探性的問著李佑,“這小女孩是”
“跟我沒關係,”李佑平靜的說,“但我需要她安全的回來。”
崔鬥日挺不理解的,但他隻是答應了下來,“我明白了,會長nim今晚所有底下的人,都會知道這張臉。”
廣域搜查隊,李材韓的上司安治守,正臉色陰沉的準備聽手下的警察彙報。
半夜的時候他被手下警察的電話驚醒,匆匆喝了杯咖啡,來到辦公室,就為了聽這個彙報。
他的神色很是憔悴,上麵給的壓力太大了,連現在罩著自己的人也不夠格了,因為首爾警察廳長親自出馬了。
甚至就連自己上麵的人,自從知道廳長親自過問之後,都憂心忡忡的要求他立刻偵破案件。
安治守喝了幾口咖啡,感覺精神稍微好了一些,見手底下的警察進來後,直接開口問道,“有新的消息麼?”
警察將一遝搜尋的文件放在安治守的桌子上,“我們已經儘力找了.組長,隻要是涉及到徐亨俊這個人的地方,我們都找了,但就算把首爾挖地三尺,沒有消息也還是沒有消息。”
李佑並未將徐亨俊的屍體所在地通知給警察,而是任由他暫時被吊在那裡。
安治守很想理解自己的下屬,但他歎了口氣,“再去找”
電話鈴聲響起,安治守有了些許喜意,是他在首爾警察廳內罩著他的人,他連忙揮手示意警察出去,接著才接起電話,“金局長,是不是有進展了?”
“有個屁進展,”電話那頭是首爾警察廳下屬的一個警察局局長金範周,“我打聽了一下,知道為什麼廳長過問了。”
“西八的”金範周罵了一句,讓安治守心中頓感不妙,他忙問道,“到底怎麼了?”
“是金門的人,”金範周煩躁的說,他一晚沒睡就為了打聽這個,“而且大概率是李會長親自開的口。”
“為什麼.”安治守抹了把臉,“他這樣的大人物為什麼會關注到這種小事?”
“那所小學,他昨天剛好過去做了慈善,結果昨晚就出事了,”金範周猜測道,“可能是因為麵子上過不去,你也知道.像他們這種大人物,就是很重視這種麵子。”
“我們可真是遭了無妄之災”安治守靠在椅子上,“廳長可跟我說了,要是三天內沒有偵破案件,我就可以提交辭呈了”
“沒辦法,”金範周歎息了一聲,“就連廳長在李會長麵前,也隻是小人物,他攀附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為了這種事得罪李會長?”
“不過也有好消息,”金範周說道,“金門的人已經開始動起來了,其實昨天他們就已經開始搜尋了,隻不過今晚直接擴大聲勢了。”
“金允貞的媽媽還在警局?”金範周問了一句。
“在,”安治守點點頭,“她不肯走。”
“你先去勸勸她,讓她回去休息,”金範周扭扭脖子,活動活動筋骨,“老在警局坐著,那不是成了給我們警察施壓了。”
“這種事”安治守張了張嘴,有些無奈的點點頭,接著他試探性的說,“金局長,您看有沒有機會,出麵跟廳長說說情多給兩天時間也好。”
三天實在太短了,安治守一聽三天時間眼都發黑。
“你還好意思讓我幫忙,”他不提還好,一提起來金範周反而有了些火氣,“讓伱處理李材韓的事情你處理不好,還要議員nim親自派人,你能做什麼?”
安治守眼眸抖了抖,沒再繼續開口。
掛了電話後,安治守撥出李材韓的電話,接連撥了四五遍都沒有撥通,他將手機裝回兜裡,眼神帶著茫然。
他來到金允貞的媽媽麵前,坐在她的對麵,凝視著她憔悴的麵容,猶豫之後開口道,“警察們都在通宵工作,你還是先回去休息休息.”
金允貞媽媽沙啞著嗓子,“我要在這裡等允貞,萬一她回來了,沒有第一時間看到我.她會害怕。”
“刑警nim,”她看著安治守,抬頭後眼裡血絲清晰可見,“能說說現在的情況嗎?”
“勒索信說明了這是一起綁架,而且這麼久都找不到其他線索,應該是蓄謀已久的一次綁架,並不是臨時起意。”
安治守歎息道,“我們之前也辦過這種案子,但很多犯人劫持完,敲詐一筆之後也就放人了。”
“可是今天這個犯人太奇怪了,明明是要錢的,但就是不露麵。”
金允貞媽媽低著頭去,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另一邊的金範周,重新打給了他上麵的議員,做狗做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上這麼棘手的事情。
“現在先彆來煩我,”議員聲音同樣煩躁,“你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
“張議員”金範周訕訕的說,“是李材韓那邊的事情?”
張議員冷哼了一聲,“還不是因為你們沒有處理掉他?現在李材韓不見了,而且連我派去殺他的人也消失了。”
“西八.”
“你記住了,一旦發現李材韓,彆再讓他蹦躂了,”張議員冷冷道,“這次我就是太顧忌彆的事情了,早知道就動槍宰了他算了。”
“我可能知道一些消息,議員nim,”金範周忽的想起來,“會不會是金門的人做的?”
“畢竟李材韓是在找那個女孩的時候,您的人盯上了他,也不排除金門的人盯上他。”
“金門現在又在發動人手找那個女孩”
他話沒說完,但張議員還是了解了一些,他皺著眉頭,“要真是這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我隻是京畿道的一個議員,以前說不定還能和李佑掰掰手腕,現在.”張議員搖搖頭,“我回頭打電話試探一下,你趕緊讓人把金允貞的事情解決了。”
午夜的首爾月色朦朧,一輛輛黑色轎車如同夜行後,整齊地排列在一座不起眼的小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