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看向未來(1 / 2)

樸泰洙接到李佑的吩咐之後,第二天就動了手,畢竟還要等各種程序。

陽光透過薄薄的雲層,將樸泰洙麵前豪華彆墅的大門照的清清楚楚。

樸泰洙帶著人衝進彆墅的時候,彆墅的主人張英哲反而還在夢鄉中。

臥室的門被猛地推開,裡麵拉著窗簾,有些昏暗。

突如其來的亮光照出了床上的男女,張英哲迷瞪著雙眼,“西八.你們”

“看不出來,”樸泰洙笑著搖頭,“張英哲xi還真是.老當益壯。”

這個時間點了,還玩的這麼花,樸泰洙自己還真沒見過。

樸泰洙甚至沒有允許他換衣服,隻讓他穿著那身綢緞睡衣,就帶走了他。

在趙昌植簽署的逮捕令和搜查令前,檢察官有權結束這位議員所有的權力和自由。

“你們是南部地檢的?”張英哲皺著眉頭,不僅沒得到樸泰洙的回答,還被身後兩個搜查官一直推搡著往前走,他有些惱怒,衝著身後的兩個搜查官喊叫,“離我遠點!”

“彆急,”樸泰洙過來,“也彆再擺你那議員的架子了,涉嫌超高額的賄賂和受賄,秘密謀殺大韓民國刑警,伱以為你還能脫身?”

“有什麼事,李會長可以跟我聊,”張英哲甩開搜查官的肩膀,“李會長有什麼事,我都可以配合。”

“你想多了,”樸泰洙再三問過李佑,需不需要留著張英哲,為金門賺些好處。

但一個普普通通的議員,或許對普通人來說是大人物,能壓的他們喘不過來氣,但他能給李佑帶來的利益微乎其微。

樸泰洙笑起來,“張英哲xi,你最好和他們好好說話,也好好配合你身後的搜查官,他們都是大韓民國的公職人員。”

張英哲死死盯著樸泰洙,沉默了半響後,他冷哼了一聲,老老實實跟著樸泰洙出了彆墅大門。

“先把他送到審訊室裡去,”站在彆墅門口,樸泰洙笑嗬嗬的叮囑著手下的人,“我還要帶隊去一趟北部地檢。”

北部地檢的檢察長韓義進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麵對一疊疊待處理的文件。

不過他眉頭緊鎖好像不是這個原因。

敲門聲響起,他抬頭,看見樸泰洙的身影站在門口。

不等他反應,樸泰洙已經步入房間,聲音沒有一絲溫度,“韓檢察長,您涉嫌多項不法,必須跟我們走一趟了。”

整個辦公室陷入了沉寂,門口路過的北部地檢的檢察官震驚地注視著這一幕。

“你”

“這是總長和趙檢察長簽署的搜查令以及逮捕令,”樸泰洙將文件正對著韓義進,在他看過之後還轉過頭來給那些走廊裡的檢察官看。

這種大事,一個檢察長趙昌植肯定沒這個把握,但李佑和全秘書長那邊很熟,和現任法務部長關係也不錯畢竟上一任是李佑搞下去的,抓一個不是總統派係的韓義進,可沒那麼難。

“韓義進xi,現暫停你的一切職務,跟我們回南部地檢。”

樸泰洙揮揮手,讓人上前拉他,“如果你覺得不夠妥當,也可以要求大檢察廳接手這個案子。”

他從容的說道,“不過我們已經掌握了充足的證據,即使到了大檢察廳,韓義進xi也無能為力。”

韓義進麵色蒼白,雙手微顫,卻無力反抗,隻能被樸泰洙帶走,留下身後那些北部地檢檢察官的困惑和恐慌。

“這像話嗎?”

啟動內部調查程序,當著整個北部地檢的麵帶走了他們的檢察長韓義進,這事說出來都很難讓韓半島相信。

以往調查內部貪腐人員的案子也不是沒有,但對一位檢察長動手,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連逮捕令都簽了還是總長親自簽署的。”

樸泰洙今天的行動到此結束,但有其他人慌了。

倒是金範周,相比這兩位他反而是小人物,並沒有被緊急逮捕,反而放任他在外麵。

“西八.”金範周在警局的一角看著電視上的播報,這種逮捕因貪腐逮捕議員和檢察長的事情,根本瞞不過媒體。

他心中卻是波瀾起伏,本來以為自己的命運與這兩位大人物緊密相連,可為什麼沒人來找自己?

金範周努力在表麵上保持著平靜,就跟這些事情與自己無關一樣。

他回到辦公室,思來想去之後,還是咬咬牙撥通了安治守的號碼。

這種事不可能突然暴露,金範周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從安治守這裡入手。

昨天得知了安治守被帶到了南部地檢,他的心裡就已經有些慌了,本想著用安治守的老婆女兒拿捏他,結果到了醫院才知道已經轉院了。

安治守這個窮警察,有個屁的錢轉院,鐵定是投了金門集團,抱了李佑的大腿。

既然安治守能投,自己為什麼不能.不抓自己豈不就是給他金範周機會。

金範周沉了沉心思,打通了安治守的電話。

安治收本來不想接這通電話的,但再三猶豫後,想著跟以往的醜事做個切割,他還是接了這通電話。

出乎意料,迎接安治守的不是金範周的謾罵和羞辱,而是有些低三下四的懇求。

“你要見李會長?”安治守接到電話,聽到這個請求後非常意外,他猶豫了很久才說,“李會長不是我想見就能見的,我沒有那麼大麵子。”

這話也基本是承認了自己轉投了金門集團,金範周喘了口氣,“安組長,你向那位檢察官說說情也行,我.”

“金局長,”安治守皺著眉頭,聲音大了起來,他從未感覺自己這麼有底氣過,“我也隻是個小人物,自身都難保。”

“實話告訴你好了,”安治守說道,“你們做的那些事情,檢察官們都已經知道了,或許現在投案自首,你還能得到輕一點的判決。”

在經過了幾番拉扯後,金範周已經有火氣了,他本來就是個脾氣暴躁的人,怎麼會想到.以往被自己當狗一樣呼來喝去的安治守,現在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他強壓著火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懇切一些,“安組長就這麼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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