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虎恨恨的說道,“隻坐幾年牢就完事了?這種人的關係深,他坐牢跟不坐牢又有什麼區彆!”
“現實就是如此,你除了接受之外,就不能再有其他的舉動了,你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曾家輝沉沉的提醒了一句。
鐘虎的臉色陡然一沉,他把拳頭給攥的“咯吧”作響,怒氣衝衝的說道,“特麼的,我真想現在就把那個小子給殺了!”
曾家輝微微皺眉,他看著滿臉惱火的鐘虎,忽然就覺得這個小子有些太不對勁了,他追求秦文娜,這就很讓曾家輝覺得意外了。
現在,鐘虎又說出這樣戾氣十足的話來,這跟他之前的性情可是大為不同啊,在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才會讓他變得如此的暴戾。
“家輝,你陪我。”鐘虎忽然道。
曾家輝問道,“陪你做什麼?”
“走,我們去打靶。”鐘虎道。
聽了鐘虎的話,曾家輝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來,有火氣有戾氣這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要有地方有方法宣泄。
從這不難看出,鐘虎還是心態很沉穩的。
靶場距離市區很遠,曾家輝知道鐘虎的心情很糟糕,就沒讓他開車,他親自開車,車子按照導航開了四十多分鐘,這才到了靶場。
在靶場外麵停著很多輛豪車,從這不難看出,來這裡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
從服務生的反應上不難看出,鐘虎一定是經常來這裡的。
服務生見他來了,就急忙把他和曾家輝兩個人帶到了一間屋子。
上一次,曾家輝跟江海天去郊區打過獵,但他卻是沒機會開槍狩獵,當曾家輝拿起了槍械來,他的眼中頓時就露出了一抹興奮之色來。
戴上耳麥,就有人走了過來,指導曾家輝瞄準開槍射擊。
曾家輝按照從電影電視裡麵看到的樣子拿起了槍械來,指導員不禁笑道,“這都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在他的指導下,曾家輝開了一槍,這一槍沒脫靶,打了二環。
而在曾家輝一旁的鐘虎,卻是把一梭子子彈都給打了出去,曾家輝每開出一槍,都很認真。
十槍,曾家輝一共打出了三十環。
這對於第一次摸槍開槍的曾家輝來說,可謂是一個全新的體驗。
一旁的鐘虎可不看這個,他來這裡打靶,就是想要心頭的怒氣都給發泄出來。
打光了五十發子彈,鐘虎就拿掉了耳麥,然後坐了下來,皺著眉頭說道,“特麼的,這玩意一點兒都沒意思。”
此刻的曾家輝也摘掉了耳麥,他聽了鐘虎的話,心中就是一動,他對鐘虎道,“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有點事要跟你說。”
鐘虎聽得一頭霧水,但他知道一定是曾家輝想到了什麼,他點了點頭,就跟曾家輝走到了休息室,兩個人坐了下來,點了兩杯咖啡。
等服務生把咖啡端上來,出了休息室之後,鐘虎這才問道,“你想說什麼?”
“你剛剛不是說打靶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嗎?我問你,來這裡打靶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啊?”曾家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