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虎瞧著曾家輝,然後神秘兮兮的說道,“其實,這個也很好解決的,你想不想聽?”
曾家輝白了鐘虎一眼,有些不耐煩道,“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拉倒。”
“據我所知,你身邊可有三四個女人,多一個也是多,多幾個也是多,你就乾脆再多一個得了。”鐘虎賊兮兮的說道。
他的話音還沒落下呢,就被曾家輝照著腦袋給了一下子。
就在這個時候,鐘虎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過了手機看了一眼電話號碼,就對曾家輝說道,“是肖俊那個小子的電話。”
電話才接通,就聽肖俊說道,“哥,你也太厲害了啊。”
鐘虎聽言,頓時就呆愣在了原地,滿臉不解的問道,“我怎麼了?我什麼都沒做啊。”
“哥,你牛啊,我今天一早就聽我朋友說,何小偉那個家輝被人給打成了豬頭,還被丟在了路邊的綠化帶裡麵了。”肖俊笑嘻嘻的說道,語調中帶著崇拜。
鐘虎一臉懵逼的說道,“還有這樣的事?”
“哥,這個情弟弟我記下了,就先這樣吧,我這邊還要見個客戶。”肖俊說完了話,就掛斷了電話。
鐘虎聽得一臉的懵逼,他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下午的時候,曾家輝還要去見江海天,他可沒功夫跟鐘虎這裡廢話,直接就下了樓要走。
可鐘虎卻非得下了樓,把他的車子給了曾家輝開。
曾家輝開車的技術是不錯,但一想到京城堵車堵的厲害,就索性打了輛車走了。
他買了些水果,很快就到了江海天那裡,李蕭陽不在,護衛就換成了鄭峰。
鄭峰見曾家輝來了,就笑笑,露出了一口小白牙。
曾家輝伸手拍了拍鄭峰的肩膀,還不等他說話,就聽到江海天在裡麵說道,‘家輝,你來了啊?’
曾家輝笑道,“江叔叔,您老這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江海天笑罵道,“就你小子嘴貧。”
“這裡都是攝像頭。”鄭峰壓低了聲音,對曾家輝說道。
江海天沒責怪曾家輝沒早點過來看他,而是吩咐道,“你弄點酒菜來,我今天晚上要喝幾杯。”
跟其他人比起來,曾家輝身上的氣場是非常不錯,不管是在江海天的麵前也好,或者是在湯中和的麵前,從未緊張過,一直都非常的鎮定。
其他跟曾家輝同等級彆的人,在見了副總理和副主席這樣的級彆的人物,全都會顯得十分的緊張。
曾家輝笑嗬嗬的看著江海天,開口說道,“您老跟我喝酒到底行不行啊?”
“男人可不能說不行。”江海天道。
鄭峰搖了搖頭,然後就出去準備酒菜去了。
春節已經過去了,但京城的天氣還是有些寒冷,但房間裡麵卻是非常的溫暖。
不大一會兒功夫,鄭峰就拿了酒和菜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