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凱露出了笑意,然後就讓人把陳剛叫了過來。
將情況和陳剛說明清楚後,陳剛也顯得血脈噴張,當即就向曾家輝和伍凱保證,一定會妥善處理好這件事情。
看到陳剛充滿了鬥誌,伍凱也是相當滿意。
等到陳剛走後,伍凱還頗為得意的拍了拍曾家輝的肩膀:“你看看陳剛這幅鬥誌滿滿的樣子,我就知道事情交給他準沒錯。”
曾家輝卻什麼話都沒說。
一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曾家輝正在辦公桌前麵處理著自己的公務,可辦公室的房門卻直接被人給推開了。
“出事了,真的出大事了。”伍凱跟自己的司機小吳不親自來,伍凱更是一副愁容滿麵的模樣。
他坐下後就不住地搖頭歎息,看的曾家輝也有些莫名其妙。
“伍書記,出什麼大事了,能讓你眉頭擰得跟麻花也一樣。”
伍凱惱火的說道:“還不是廣元市那邊的問題,前陣子我不是讓公安廳處理楊思琦被村民圍毆的事情去嗎,結果陳剛到那邊以後,很快就查到指使村民們圍毆楊思琦的人,是一個叫做胡文斌人,陳剛也是下手很快,直接就將這人給抓起來了。”
“把人抓起來呢?那不是好事嗎,你怎麼還這麼生氣呢?”曾家輝不解的看著伍凱。
“我也不知道陳剛在抓人的時候,是不是把那些村民們也給一塊得罪了,胡文斌雖然被抓起來了,可當天下午幾十號村民就找到了派出所,吵嚷著讓派出所將胡文斌給放了,陳剛自然不會放人,結果雙方居然又打了起來。”
聽到這話,曾家輝也是眉頭緊皺:“其實我早就知道陳剛辦不了這件事情。”
“你早就知道?那你當時為什麼不攔著他,非要讓他去廣元市呢。”
曾家輝輕輕咳嗽了一聲,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模樣來:“伍書記,當時我說讓你活著我去廣元市,興許就能解決這件事情了,但是你沒同意啊,然後你才讓陳剛去廣元市的,現在鬨出這麼大的衝突,怎麼就怪在我頭上來呢?”
“怎麼不怪你呢,當初若是聽我的,這件事情就和稀泥算了,最多就是讓楊思琦他們受些委屈而已,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可現在倒好,那些村民居然連公安廳的人都不放在眼裡,這場衝突之後,彆說什麼偷獵問題解決不了了,恐怕警民關係都會鬨的很緊張。”
伍凱也是急了,才會在這裡沒頭沒腦的指責起曾家輝來。
曾家輝也沒生氣。
他起身給伍凱倒了杯水,讓他喝口水消消氣。
“反正這次的衝突也已經發生了,我隻想知道這場衝突當中有多少人受傷呢?”曾家輝問道。
伍凱也稍微冷靜了下來:“還好陳剛比較理性,麵對那些暴怒的村民,他也克製住了,除了有幾名民警受了些輕傷之外,那些村民們倒是沒有什麼事情。”
“那就還好。”曾家輝一邊嘟囔著,一邊點著腦袋。
“好什麼好,陳剛也沒把那個叫胡文斌的人給放了,到現在公安廳的人還和那些村民在對峙呢,我估計明天這件事情肯定要上報紙了,到時候那些大領導們怪罪下來,都夠咱倆喝一壺的。”
“現在可不是糾結這些事情的時候,廣元市那邊可能隨時都會繼續發生衝突,這件事情必須儘快處理才行,陳剛估計也按不住那些村民,為今之計隻有你或者我出麵才行,伍書記,你做好決定了嗎,到底是你去廣元市走一趟還是我去?”
聽到這話,伍凱眉頭緊皺,一副舉棋不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