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可從監獄中出來之後,他不但沒有改過自新,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迫害彆人。
他找了幾個在監獄裡認識的人,然後開始在外拉幫結派,最多的時候,光是他身邊的小弟都有300多人。
可就在疤臉最為風光得意的時候,警察也開始搜集他的犯罪證據,正當警方準備將這人逮捕的時候,卻沒想到疤臉居然會死在自己的公寓裡。
看完這些資料後,曾家輝又特彆留意了一下時間,疤臉是在五年前死的。
“疤臉就這樣死呢?”看到資料中隻記載了這麼多,曾家輝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隨後翻開手中資料的下一頁,結果上麵卻是一些照片的複印件。
複印件雖然是黑白的,但隻要多看一眼就能分辨出,那是屬於人類的殘骸,混雜著不知名的液體,將地板和牆壁都弄臟了。
曾家輝臉上肌肉一陣抽搐,胃部也有了一種很不熟的感覺,他趕忙將手中的資料合了起來,緩了好久才將那種想要嘔吐的感覺給壓了下去。
看到曾家輝這幅樣子,郭文卻表現出深以為然的模樣。
“曾省長真是好定力啊,我還記得當時我帶著幾個民警趕到現場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吐了,而且還有兩位民警心理上出現了障礙,雖然他們已經轉入文職,但是那畫麵會讓他們記憶一輩子。”
曾家輝將資料還給了身旁的年輕警察,然後問道:“他是被誰殺的?”
郭文卻搖了搖頭:“到現在為止,我們隻是確認了疤臉是被人謀殺的,但事發現場環境太混亂,有各種各樣的人都曾出現在他住的房子裡,再加上他樹敵太多,我們也無法輕易判斷到底是普通凶殺還是仇殺,雖然我們為了這個案子足足奔走了三個月,可到最後依然沒有結論。”
隨後郭文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意:“我也不怕曾省長你生氣,如果不是因為職責所在,我也不希望將那凶手給找出來,因為疤臉這家夥實在太混蛋了,我曾看到好幾個家庭被他折磨得支離破碎,他死了之後,反而讓很多人都得到了安寧。”
雖然郭文是一名警察,但他也是有著私人情感的,對此曾家輝並沒有過多的評論,隻是看完手中資料以後,他發現資料中並沒有提及被老寨主收養的那個孩子,也就是鐵椿出現在這些資料當中。
他不禁問道:“有一個叫做鐵椿的男人,他原本應該是疤臉的小弟才對,你對這個人是否有印象?”
“鐵椿?”郭文嘀咕起來:“當初查案的時候,好像是遇到過這麼一個人,那小子好像才20出頭吧,也是個乳臭未乾的家夥,以為他有不在場證明,所以我們也沒有將他列入嫌疑人名單當中。”
但是,郭文就有些好奇了:“曾省長,你怎麼會忽然問起這個人,難道說這人有什麼問題嗎?”
曾家輝正在低頭沉思,聽到郭文這麼一問,才回答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我從鳳鳴村那邊知道一個消息,這個叫做鐵椿的人實際上就是老寨主的養子,但是這個鐵椿從10歲之後就離開了九大寨,而且和老寨主的關係很不好。”
曾家輝深吸了一口氣:“總而言之,鐵椿和老寨主之間的關係也挺複雜的,我一時之間也沒辦法說清楚,我就想弄清楚鐵鐵椿最近的一些情況而已。”
當然,曾家輝更想知道這個叫鐵椿的人是否真的有意要謀害老寨主,如果他真的要這麼多的話,那曾家輝也得出手幫幫老寨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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