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宋惜惜和沈萬紫他們製定練兵計劃,所以沒有留意到援軍裡關於她的流言蜚語,對於玄甲軍的不配合,她感到疑惑。
分明那日北冥王帶她來,玄甲軍服從的口令喊得震天響。
於是,暫停練兵計劃,讓饅頭他們幾個去調查一下,看這幾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不打聽還好,一打聽,可把沈萬紫他們幾個氣得頭頂直冒煙。
沈萬紫一掌擊落桌子上,“豈有此理,我沈萬紫好歹也是江南沈家大族的千金小姐,更是梅山名門弟子,他們竟然敢說我是你宋惜惜的丫鬟?”
辰辰也氣得很,“我是鏡花派的弟子,更是北冥王陣前封的百戶所,如今卻成了一個伺候你的洗腳婢子。”
饅頭也滿臉怒容,更是委屈無比,“我和棍兒是鞍前馬後的小廝,說你出恭的時候,還要我們守在附近,不許任何人靠近。”
宋惜惜啼笑皆非,“這麼離譜?”
“當然離譜,還說你根本就沒有立過戰功,都是北冥王看在你父兄的份上抬舉你,還有其他將軍殺了敵,把功勞記在你的頭上,他們現在喊著不服,說要去找元帥呢。”
沈萬紫一抽鞭子,眉目冰冷,“是易昉麾下的士兵先傳出來的,說你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他娘的,攻城的時候,你第一個飛上去砸了弓弩機,再跳下去打開城門,帶著三千人死守糧倉,才有他們如今的飽飯吃,否則靠他們帶來的那點糧食,能支撐幾日?”
辰辰怒聲說:“那個易昉算個什麼武將?就是跟攪屎棍,讓他們去鬨,鬨到元帥跟前,看有她什麼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