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把桃花槍插於地上,把頭發綰好,北風凜冽吹得她的衣衫獵獵作響。
她下巴微微抬起,眸光冷厲如雪,“隻要打贏你?”
“沒錯!”畢銘大聲道:“隻要勝過末將,末將誓死追隨,永不食言。”
“畢校尉好樣的!”
“打她,讓她吃父兄的軍功,踩著我們的士兵上位。”
“軍功何其艱難,她一介女流,竟敢以虛假軍功號令我們玄甲軍,畢校尉,我們都不服,打她。”
畢銘冷冷地說:“宋將軍聽到了嗎?”
宋惜惜一眼掃過喊得震天作響的玄甲軍,再把桃花槍握在手中,“好,動手吧!”
畢銘眼底充滿了不屑,“彆說我欺負女人,宋將軍,我讓你一招!”
“多謝!”宋惜惜勾唇一笑,眼底紅痣如血一般殷紅。
遠處,戰北望和易昉以及許多軍士聽到了這邊的哄鬨,都站在城樓上遠眺著。
易昉眸光淡冷,“看樣子,有人要挑戰宋惜惜。”
距離雖有些遠,但戰北望看得到走出來挑戰宋惜惜的是畢銘。
他眉頭皺起,畢銘絕對不會是宋惜惜的對手。
易昉饒有興味地道:“畢銘在玄甲軍裡武功算是比較高強的,不知道她能在畢銘手底下過幾招?”
戰北望緩緩地搖頭,“畢銘勝不了。”
易昉哈哈哈大笑,“戰哥,你對宋惜惜還挺維護的,咱們且看著吧。”
她眯起眸子盯著遠方,恨不得畢銘把她打得跪地求饒,免得她這樣的人丟儘了女人的名聲。
野地裡,宋惜惜舉起桃花槍,一槍刺出,直取畢銘的右手手臂。
畢銘狂肆地哈哈笑了一聲,這毫無勁道的繡花枕頭,竟也拿到戰場上丟人現眼,簡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