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和沈萬紫他們幾個在小火堆裡烤著火,抿了抿乾裂的嘴唇,“有什麼證據,證明她在沙國撤離的部隊裡嗎?”
“沒,但是一開打的時候,她就追著一隊西京的士兵,之後沒回來過。”
沈萬紫冷冷地道:“那就好好看看滿城的屍體,有沒有她了。”
“她不會死。”戰北望眼底升起一抹慍怒,“你休得詛咒她,同為北冥軍,你怎可詛咒自己的戰友?”
沈萬紫翻著手掌,哼了一聲,“仗打完了,這兵我也不當了,可彆拉我做她的戰友,她不配。”
戰北望氣得不敢她說話,看著宋惜惜嚴肅地道:“是我對不起你,和易昉無關,如果是彆的將士被俘了,你會不會去救?”
宋惜惜反問,“如果是彆的將士被俘,你會不會讓兩萬將士冒著危險去追敵軍撤退的大部隊?”
戰北望一時語塞,“這……”
宋惜惜道:“戰將軍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將士的性命珍貴,易將軍被誘捕,你並沒證據,就算你有證據,你一不能確定她在撤退的大部隊裡,二不能追過邊線上山,否則就是拿將士的性命冒險。”
棍兒自然不服戰北望,啥事都要幫著宋惜惜的,“對啊,而且這一帶有很多牧民部落,他們不屬於南疆,如果貿然入侵他們的領地,很容易又起戰事。”
他雖然不是很懂遊牧部落,但如果有人肆意闖入自己的門派領地,他們肯定得炸毛。
戰北望氣結,“那宋將軍就這樣袖手旁觀了?被俘虜的可不止易昉一人,還有她所帶領的士兵。”
宋惜惜反問道:“你怎麼就肯定她是被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