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一雙眼珠子都要浸出寒意來,“她還敢來?她有什麼臉麵來?還倒在我們國公府門口,這是想做什麼啊?”
瑞珠說:“帶著幾個人來的,還有那個自稱是您以前的小姑子,在外頭嚷嚷著說她母親病重,求姑娘高抬貴手,撤掉禁令,讓丹神醫去給她治病。”
寶珠柳眉倒豎,怒斥道:“豈有此理,丹神醫不給她治病,是因為她自個品行的問題,怎麼是我們家姑娘下的禁令?”
宋惜惜抬眸問道:“福伯呢?去處理了嗎?”
“福伯出去了,叫奴婢來稟報您一聲,讓您彆出麵。”瑞珠說著,顯然氣得要緊,喘了口氣,“他們在外頭嚎哭,都引起了好多百姓過來圍觀。”
“那戰北望來沒來?”宋惜惜問道。
“沒來,沒見他和那個易昉。”
宋惜惜把頭發紮成馬尾,道:“咱遠遠地看一眼去,且看他們要做什麼幺蛾子。”
寶珠勸道:“姑娘,莫要去,那些人嘴巴裡放不出什麼好屁來,免得汙了您的耳朵。”
“不打緊,他們要休妻的時候,什麼臟水都往我身上潑過,汙了耳朵算得了什麼?”
宋惜惜說完,信步出去了。
寶珠和其他幾顆珠隻得緊跟而上。